,我還打扮干什么,贏得太容易了,已經快要墮落了。現在有了垂珠夫人,宋離月又被激起了好勝心。
想著等會垂珠夫人趾高氣揚地進來,百般挑剔之后,自己還是完全鎮壓得住她。到時候她一臉的挫敗,還要勉強硬撐著死要面子的倔強……
哈哈哈,這個場面光是想想都感覺精彩得不得了……
想到這里,宋離月很是心情愉悅。
如今身體已經恢復,更是變本加厲的絕代風華。人稍稍拾掇一下,就是無比的精神。
宋離月捏著小碎步,款款落座,倒也很是唬得住人。
徐寧淵在一旁很是無奈地看著她,“垂珠性子是不怎么好,你這樣氣她,可是一點都沒給澈兒的面子啊。”
宋離月笑嘻嘻地說道,“已經很給你家澈兒很大的面子啦,你看我都沒戴珠釵,也只是隨便挑了件裙衫,已經盡量做到氣她,而不氣死她的程度了。”
見過欺負人的,沒見過這樣軟刀子欺負人的。
徐寧淵笑著看她,“你和她什么時候發展到這種關系的?”
呃……
這句話怎么聽著那么哀怨啊,就像突然發現自己深愛的人背著自己竟然愛上了別人,而自己一無所知。
宋離月盡量按照他的字面意思來回答,“我就是看到垂珠夫人每次見到我就像要把我吃了的那個眼神不舒服,我就想氣一氣她。說起來,還是她太在意你了,把我視作敵人,才會這般劍拔弩張的。不過,我很喜歡她這種護食的勁頭……”
說著,她又笑道,“徐寧淵,我們來打個賭,我賭你的那位垂珠夫人今天肯定穿著一身紫色的衣裙,不管是衣裙,還是發飾都是極其奢華。”
聽到宋離月連衣服的顏色都說出來了,徐寧淵很感興趣地點頭,“好,我應下了。賭注是什么?”
宋離月笑瞇瞇地說道,“我猜對了,你把你家澈兒小殿下借給我玩兩天,怎么樣?”
徐寧淵發現自己真是被帶壞了,那抹燦爛的笑靨,讓他不由自主笑著點頭,“一言為定。那若是你輸了,又當如何?”
宋離月很篤定地晃著腦袋說道,“我不會輸的。”
正說話間,就聽到了環佩叮當的聲音,宋離月眼前一亮,立即站起身來,跑到窗邊,偷偷探頭往外面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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