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看過去,夜色濃重,也瞧不出什么來。大致方向,應該是王宮的方向。
烏漆嘛黑的,有什么好看的。
看了一會,很是無聊,宋離月被夜風吹得有點冷。出來的匆忙了,連披風都沒有顧得上拿。自己也真是奇了怪了,竟然跟著一個不認識的人來這里喝夜風,都是最近太過無聊了啊。
就在宋離月長吁短嘆的時候,忽然又有一道身影翩然而至。
還是個男的……
宋離月來了興致。
后來的這個男子沒有穿黑衣,發髻高束,披著一件深色的披風。月色寡淡,披風之下依稀能看得出穿了一身精致的衣袍。
男子身量頗高,肩寬腿長,看著結實很多。再加上一身的衣袍襯托,顯得很有精神,可惜的是人側對著這邊,看不清五官。
宋離月嘁了一聲,這大半夜的,又不是去成親,還值當穿得這般精神。
兩人低聲說著什么,宋離月無心去探聽別人的秘密,也就沒有著意去聽,微風刮了幾個字到耳朵里,支離破碎的,她也不太明白。
瞧了一會,甚是無趣,宋離月起身欲走。
殊不知,此是眼前發生的一慕,讓她頓時頓住了身形。
先前來的那個黑衣男子轉身欲走,后來的那個錦袍男子一把拉住了他,黑衣男子甩開他的手之后,兩人像是爭吵了幾句,兩人就動起手來。
很顯然,黑衣男子不是錦袍男子的對手。
宋離月能看得出來,黑衣男子的身手很好,招式也都很是精巧絕妙,奈何內力不足,招式都使不出精妙之處,那錦袍男子一招一式沒有多少花招,都是實打實的。
果然,不過才八十多招,黑衣男子落敗,被一掌擊退好幾步,被錦袍男子身手點住了穴道。
錦袍男子出手都帶著幾分小心,似乎很不愿傷到對方,一掌擊退黑衣男子的時候,他飛身而去,慌忙扶住。
嘖嘖嘖……
這是什么戲碼?
宋離月頓時來了興致,扒著石頭,探著頭,就著涼風,看得很是津津有味。
錦袍男子點住黑衣男子的穴道之后,似乎也很是緊張,怔怔看了好一會,才把扶著對方肩頭的手收了回來。
兩兩相對,他卻什么都沒說,只是除下身上的披風,給黑衣男子披上,系好帶子之后,又抬手覆在他的臉上。
宋離月看得很是迷糊。
這兩個人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這荒山野嶺說話,肯定不是普通的關系,可說著說著,又動起手來。現在瞧著那錦袍男子又好像很關心的樣子,真是奇也怪哉。
耐不住好奇心,宋離月偷偷轉了個角度,想看清楚一下。
下方兩個人靠得太近,又是面對面站著,宋離月只能避開一個。
反正那個黑衣男子已經被點上了穴道,說不出話來了,宋離月很是大搖大擺地當著他的面,換了個地方。
毫無疑問,那個黑衣男子把宋離月的一舉一動看得真真切切。
宋離月自然也瞧見了黑衣男子的臉。
一時之間,兩人都愣住了。
竟是相熟的!
看到那個白民乘黃的面具,宋離月的眼珠子差點掉了。
臨清!
怪不得方才看著他的身影有幾分熟悉,相識這么久自己似乎還真沒見過他的背影,一時之間竟然沒想到。
自從上次從慕府的冰室出來之后,就再也沒見到他。沒想到這次竟然,竟然在這個地方不期而遇。
相逢是件好事,可瞧著臨清那驚詫的眼神,現在似乎不是什么好時機。
既然被看到了,宋離月也就大大方方地向他無聲地招了招手,算是打了個招呼。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