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是想不通,索性不去想了,反正到時候可勁折騰一番,就算扯平了。
宋離月打定主意這次進府,如果可以,她是非要真刀真槍和徐光霽大干一場。上次她負傷被抬出攝政王府時掉的臉面,也是時候該撿一撿了。不然她那一身傲視群雄的絕世武功白瞎了不說,以后旁人還都以為是她吹出去的呢。
士可殺,不可辱!
瞧著垂珠夫人一臉的神秘莫測,宋離月按捺住內心急于想知道內情的好奇心,學著徐丞謹平日里那清冷寡淡的樣子沖人點點頭,“好。”
垂珠夫人點頭,眉眼含笑,“小主子果真爽快,有圣女之風范。”
聽她這樣說,宋離月很是頭疼地揮手道,“別再提你家圣女了,我都不認識她。”
垂珠夫人蹙眉,“可是圣女……”
“哎……”宋離月蹙著眉頭截斷她的話,“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動不動就提起你家圣女,要不然……你我之間拉倒。”
撫著額際的印記,心里莫名地很是反抗。
真是煩心,莫名其妙怎么長了個這玩意,就像是被打了烙印的一般,想賴都賴不掉!
垂珠夫人也知道此事不可著急,順著宋離月的話有也就一口應承了下來,“奴婢遵命。”
宋離月在一旁的小榻上別著身子側坐著,“你也別總是奴婢奴婢地叫著,以后你還是垂珠夫人。我還是習慣你以前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樣子,這般做小伏低,謙恭卑微的,我還真是不習慣。”
垂珠夫人笑著走過去,斟了一杯茶端到宋離月手邊小巧的幾上,“在外人面前,我自然還是大黎的垂珠夫人,只是委屈了小主子。”
宋離月擺手,“無事無事,只是……”
拿著茶盞的手一頓,她遲疑著問道,“那個……徐文澈是不是你親生的孩子?還是你為了爭寵,從別處抱來的孩子?”
垂珠夫人一愣,“小主子為何會有這么一問?”
宋離月啞然。
這些,當然都是她從話本子上看的了,就連戲臺上不都是演著什么誰家的夫人小妾爭寵,生出來的女兒和別人家的兒子調換,借此來固寵。或者直接假孕,從別處抱一個回來……
既然垂珠夫人身份特殊,那她是否是真心愿意為徐寧淵生下孩子?
宋離月發現學著徐丞謹那寡淡的表情還真的很是能糊弄人,于是也就神色莫辨地寒著臉,一臉高深莫測地說道,“你只管說是不是……”
垂珠夫人神色恭敬地說道,“澈兒自然是奴婢和圣上的親生骨肉,這點,還請小主子放心,為免以后有人借此來污蔑,奴婢自然要求萬無一失,不能辜負圣女期望。”
先不管處于何種目的,是親生的就好,最起碼都是親生的阿爹阿娘……
只是以后,如若垂珠夫人身份暴露,那徐文澈的身份就會極其尷尬。不管他如何出色,如何努力,注定這一生都與那大黎天下第一人無緣了。往壞處想,要么被幽禁一生,要么就是悄無聲息地消失……
不管是哪一種,宋離月只是假想一下,心里就鈍鈍的疼。
算了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心里有些不舒服,宋離月順手捏起一塊點心塞到嘴里,入口甘甜,似乎沖淡了心里頭的酸澀,她說道,“是你親生的就好,以后啊,你對他好一點,左右也是沒事,多陪陪他,做個好阿娘。還有,那大黎的王位,你也少打心思,不說徐寧淵今年才十歲,即使百年之后……徐文澈要是不喜歡,你也不要強迫他……”
如若徐文澈喜歡,為此爭一爭也無可厚非。如若只是手段,強迫一個稚子為此犧牲,著實太過殘忍了。
垂珠夫人不解,“奴婢進宮數年,又有皇子傍身,恩寵有加。如若把大黎的王位掌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