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在下我來說,小菜一碟,好嗎?再者說,要是你擰錯機關,我受傷的可能性更大。
可瞧著垂珠夫人那純真的眼神,宋離月還是耐心解釋道,“這里沒有傷人的機關,只是按照九連環設置了迷幻陣。你再錯幾個,正好可以把我們困在里面死死的,然后等這里的主人發現之后,把我們一網打盡。”
垂珠夫人死撐著已經掉到地上的面子,“奴婢武功雖不怎么樣,可保全自己,安然脫身還是可以的。大不了,亮出身份來,奴婢不信誰敢怎么樣?”
這死要面子的毛病?
終于知道徐文澈是隨誰了。
“我是康親王府的人,又一向胡來慣了,大不了扯個謊就糊弄過去了,我且問你,你大黎圣上的一品夫人,你當如何解釋?”撇撇嘴,宋離月哼道,“要是給你扣一個夜會情郎的罪名,你可是百口莫辯,非把你扔到湖水里喂魚去……”
垂珠夫人啞然,隨即拱手賠罪,“小主子贖罪,奴婢也是頭一次做……此等之事。”
頭一回做梁上君子,做成這樣,完全可以看得出這位垂珠夫人真的沒有什么天賦。
宋離月擺手,很是老道地說道,“無礙。這陣法的布置可以看得出是個中高手,有些復雜,你跟著我即可。”
“小主子,你還會這些?”垂珠夫人很是驚訝。
宋離月點頭,“嗯,混口飯吃。”
垂珠夫人無語,“……”
確實是為了混幾口飯吃,宋離月用這些陣法,機關,陷阱都是為了抓個山雞啊,野兔啊之類的打打牙祭。
由宋離月來帶路果然很快,幾乎就是轉瞬間兩人就走出來迷陣。
出了迷陣,卻是沒有了路,四周都是墻壁,這一點讓宋離月很是意外。
頓住腳步,宋離月問道,“接下來呢?”
四周很是謹慎地看了看,很快就看出來大致的機關所在。她很是手癢地問道,“要不要進去?”
垂珠夫人很是訝異宋離月這么快就找到了機關,她四周看了看,沖宋離月搖了搖頭,“不用。”
說著,她抬手指了指上面,伸手拉住著宋離月的手飛身上去,順著一道狹窄的縫隙鉆了過去。
宋離月還是第一次這么憋屈。
這處很是狹小,除了趴著,什么都做不了。
垂珠夫人身量嬌小,相對于宋離月的長腿長胳膊,又方便一些。她安置好宋離月,動手在那黑乎乎的石塊上扣了幾下。宋離月剛挪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就見垂珠夫人已經掀開了一塊石頭,露出下面的光亮來。
垂珠夫人沖宋離月比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然后小聲說道,“奴婢見小主子雙眉間的葶苧花已經隱見有綻放之征兆,想來小主子如今的武功已經很高了,請小主子屏息凝神。攝政王武功很高,又很是謹慎,萬不可被他發現。”
徐光霽的武功高,宋離月是知道的,可需要這么鄭重嗎?
垂珠夫人說完,打坐一般地入定。
瞧著她不言不語,宋離月抬手探了探,還真的幾乎感覺不到呼吸和心跳啊。
好吧,竟然玩的這么認真,她也要認真起來。
調動內息,降下呼吸和心跳,等了不一會,就隱有腳步聲傳來,宋離月慢慢睜開眼睛往下面看去。
先進來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迎著光看,看得不是很清楚,可她仍然一眼就認出來是徐光霽。
他走進來之后,抬手在某一隱蔽之處輕叩幾下,就聽到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響。
不一會,就瞧見一旁黑黝黝的隱蔽之所在竟慢慢升上來一個人,一個坐在輪椅上擁著狐裘的男人。
宋離月看清男人的相貌,著實嚇了一跳。
竟是和方才走進來的徐光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