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死了,讓后面的大魚上鉤可就費勁了。
“臨清,你為什么要替她說話,你不是站在我這邊的嗎?怎么?瞅著人家小姑娘秀雅美麗,動了惻隱之心了?”宋離月狐疑地看著臨清,“你沒事吧,臨清,上次我們倆一起來的,你也看到她的真實樣子。再說人家可是一心想嫁給康親王的,你一條黑狐貍而已,別瞎想了。你要是好這口小巧玲瓏,心眼毒的,改天我給你介紹一個秀外慧中,揍相公不手軟的給你。”
聞言,臨清沒有立即為自己辯解,而是看著她意味深長地說道,“你怎么知道這位蘇虞小姐不會選我啊,還別說,我和康親王還真有那么幾分相似,要是不細看,簡直可以以假亂真。”
嘁……
吹牛皮不打草稿。
“康親王可是公子榜第一名,你要是能以假亂真,那公子榜上沒有你的名字啊,臨清公子?”宋離月不掩飾自己的質疑,明顯到讓臨清覺得她每根頭發絲都在笑話他吹牛皮。
臨清笑瞇瞇地靠著枝椏,把話繞了回來,“我瞅著外面不但有康親王府的人,還有南越國的人,你這一出手把人給咔嚓了,人家那些守了這么多天,豈不是要無功而返。我的意思,就是意思一下就好了。”
宋離月橫著眼睛看他,“色令智昏,果不其然。”
臨清無語,往前湊了湊,小聲解釋道,“不是的啊,離月,你要相信我是喜歡你的。”
“哼!”宋離月就差把眼睛斜出眼框子了,一臉嫌棄,“算了吧您,承蒙您老人家厚愛,我可不敢當。”
臨清無奈一笑,“你就這么瞧不上我?”
“也不是瞧不上,您看您這不是于我有救命之恩嗎?恩同再造,我可不敢生出出什么非分之想。”宋離月信口胡說著,一遇到臨清,她這嘴就碎碎叨叨的,不受控制“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有了相中的人了嗎?我可是死心眼的,咱倆這輩子也就是過命的交情,您一句話我萬死不辭。”
好萬死不辭呢,方才他說的話,句句都給夾槍帶棒地堵回來,還附贈鐵皮碎屑割心。
“萬死不辭?”臨清云淡風輕地說道,“不需要,把我方才說的話記住就行。”
宋離月頓時被噎住了。
果然不可以隨口許諾,這就是胡亂許諾的代價。
顧左右而言他,轉移話題是她所長,宋離月裝作什么都沒聽到,讓若無事地左右看了看,“外頭各路人馬環伺,你我還在人家院子里嘰嘰咕咕半天,這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
“你還知道這樣很囂張啊?”臨清笑道。
真是后知后覺的傻姑娘。
宋離月點頭,實誠地說道,“不過,我就是喜歡囂張。”
說著,人忽地就飄了出去。
夜色掩映下,宋離月風過無痕,倏地就落入了下面的花陣。
臨清真是頭疼不已,可瞧著宋離月很有章法,也很冷靜,心里又是一陣驕傲。
一碼事歸一碼事,面對危險還能如此冷靜,很是難能可貴了。
人已經出去了,他還能怎么辦。即使知道以宋離月的身手,頂多是多費一些功夫,可既然他在,哪里愿意看到她陷入危險之地。
摘葉飛花,無一不精準地擊打在陣眼處。很快,宋離月利落地飛身,出了花陣,疾步奔向窗欞的同時,還不忘沖臨清豎了豎大拇指。
看著她無比熟練地打開窗子,翻身而入,臨清眼前恍惚,
容陵軒的窗戶已經寂寞很久了,就像他的心一樣,身邊少了一個人,心里空落落的。
宋離月進了內室,隨手把蘇虞設置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機關都給拆了。
機關對于她來說太過簡易,拆得很是容易,她不禁嘆道,難怪趙承風對自己那件密室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