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離月微微一挑眉,難怪小小年紀就可以躋身公子榜第二,僅僅屈居于徐丞謹。
“還真是沒心沒肺啊……”宋離月背著雙手,搖搖擺擺晃過去,“不是說你被禁足在慕府思過的嗎?我瞅著你很是享受這種日子啊,似乎還很是不亦樂乎啊。”
早就有人來報說是宋離月來了,慕清光緊趕慢趕,畫完手底下那一筆,忙忙迎了上來,“哎呀,離月你來了。聽說你和康親王鬧掰了,搬去了公主府,你看你真是的,怎么不來我慕府呢,我這不能出去,可是把我擔心壞了呢。”
瞧著他興沖沖的樣子,真的很難在他那笑靨如花的臉上,找出一絲絲的心疼和擔憂。
“你隨便說說,我也就隨便聽聽好了。”宋離月毫不留情面當面揭穿,走過去看了看他剛寫的字,“你看你這在家畫個畫寫個字的,還能陶冶情操,很是不錯啊。”
“不陶冶情操也沒辦法啊,我這慕府如今是門可羅雀啊,也就只有你宋離月不避諱,敢明晃晃地從大門走進來。”口中說著無比哀怨的話,慕清光走回到桌邊,指了指自己剛寫的字,意氣風發地說道,“怎么樣!筆走龍蛇,鐵畫銀鉤,蒼勁有力!”
字確實很不錯,人……也很不錯啊。
看了兩眼字畫,宋離月恨鐵不成鋼地瞇著眼睛哼道,“還真是沒心沒肺啊。”
慕清光歪著身子靠在桌旁,看著宋離月沒心沒肺地笑道,“這好些天沒見了,離月,你想我了沒有啊?”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宋離月安慰道,“其實你被禁足也挺好的,不出去禍害大家,禍害自己,真的算得上皆大歡喜啊。我來的時候,看到你家老巫,他也是一臉喜氣洋洋的,要不是你家門口還站著監管你禁足的侍衛,我還真以為你慕府要辦喜事了呢。”
拐著彎嫌他是個禍害啊……
眉梢一挑,慕清光忽然意味深長地笑起來,“我家能辦什么喜事啊,我又沒有等了我多年,癡心守候的世家小姐……”
知道慕清光是在說蘇府和康親王府的婚事,最近走到哪里,大家都在說這個事,宋離月早就聽得耳朵長繭子了。
“專挑我傷處踩,是不是?”宋離月擰著眉扭頭瞪他,“別以為我人長得好看,下手就不狠辣啊。我欺負你這種二皮臉的小孩,最是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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