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的詭異內力橫沖直撞,借用這股力道,一點點沖開了穴道。
穴道沖開了,可澎拜內力迅速襲至四肢百骸讓她痛苦不堪,一瞬間,血脈充盈到了極致,皮膚都隱有炸裂之感。
還未起身,直接噴出一口血出來。宋離月不敢怠慢,立即盤膝打坐,調整內息。
待稍稍平順,她立即站起身來,見東西都被徐丞謹整齊地歸置在一旁,宋離月狠狠地一跺腳。
把我伺候得再周到,你還是騙了我!
徐丞謹,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膽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欺瞞于我。
最好等一下我見到你的時候,你仍舊安然無恙,要是少了根頭發絲,我都不愿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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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丞謹沒有回王府,也沒有去王宮,而是直接去了溍陽城一座荒山那里。
如果宋離月看到,她肯定能認出來。
這座山,就是前兩次她和臨清看日出,卻始終都沒有看成的那座山峰對面很是粗笨的矮小山峰,連個像樣的名字都沒有,更是沒有什么景致可言,荒草倒是長滿了山的,月光寡淡,影影綽綽的,像個倒扣的盆子。
就是這座毫不起眼的小山嶺前,此時卻聚集了不少的人。
為首的正是大黎的圣上,徐寧淵。
他今天一身黑色束身勁裝,面色沉重地坐在那里。
月光如水,夜色颯颯,如若沒有身后那些嚴陣以待的侍衛,端坐著的徐寧淵儼然就是一個瀟灑恣意的世家公子,半夜抽風在這里賞風賞月。
有些煞風景的是,徐丞謹的身邊除了近身侍衛,還有一臉木然的御史大夫趙承風,繃著臉豎著眉的丞相秦則寧,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太尉李木魚和……
很自然,攝政王徐光霽也在。
站在最末的是一個身影纖細的女子,也是這里唯一一個女人,正是白天丟了新郎官的倒霉新娘,蘇虞。
月光淺淡,她默默戰立在那里,面無表情,冷若冰霜,眸中木然冰冷,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里。
唯一相同的,就是這五人手里均是捧著一個黑色的木匣子。
徐丞謹等了一會,終于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闊步而來,不由得嘴角浮出淺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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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修帶人在對面看了半天了,左等右等等不來主子,他急得嘴角都起泡了。
雖然萬事俱備,可主子不在,這心里始終都還是忐忑不安,少了主心骨,他慌得推磨似的直轉圈搓手。
頭發都快等白了,趙修終于看到了遠處有道無比熟悉的修長身影迅速飛身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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