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啊,命比你好,他遇上了我,這輩子除了我,他要是敢有其他的心思,我就打斷他的腿!”
慕清光聽得心花怒放,仍舊不忘揶揄道,“命好?我怎么覺得他的命比黃連還苦啊,攤上一個暴躁河?xùn)|獅加矯情醋壇子,一輩子都是吃著黃連,含著苦膽,永無翻身之日……”
宋離月抖了抖披風(fēng),很是瀟灑地披在身上,“我宋離月清艷絕倫,貌美如花,雌雄皆是極品,我可以以一己之力,讓他體驗(yàn)后宮佳麗三千,娶了我,他徐丞謹(jǐn)穩(wěn)賺不賠。”
慕清光嘴角一抽,瞅了瞅眼前女子之絕色容顏,無奈地把話咽了回去。
誰讓人家有資本呢?
瞧著最近宋離月明顯瘦削的臉,慕清光真是頭疼不已啊。
這人以為她最近的行為,他一無所知是不是?
整天到了下半夜就往俞親王府跑,俞親王府屋頂上的瓦片都快被她磨平了。再這樣下去,徐丞謹(jǐn)那個妻奴不知道會怎么想著點(diǎn)子難為他。
自己的女人拜托自己照顧好嗎?
以此為要挾算什么君子,他們當(dāng)初訂立協(xié)議的時候,你徐丞謹(jǐn)沒有加這一條啊,如今白紙黑字不認(rèn)賬,撒潑耍賴,簡直和這個宋離月是路子人,一個蔫壞,一個明潑,真是絕配,注定是絕配,助早日成親,彼此禍害彼此。
慫慫地在內(nèi)心發(fā)了一段牢騷之后,慕清光賤兮兮地伸手幫宋離月把披風(fēng)整理好,“離月啊,你最近不要太拼了,也要注意點(diǎn)身體。”
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宋離月很明白套路,伸手隔開清光太子那金貴的手,“有事說事,別跟個娘們似的,唧唧歪歪的。”
穿上男裝,你就真當(dāng)自己是爺們了是不是?
慕清光忿忿地一甩袖子,“俞親王有請,宋公子,隨我一起去吧。”
宋離月嚇到一下子呆住了,左手手腕還沒有完全愈合的傷口,又在跳跳地疼起來。
自從那晚玉亭臺一戰(zhàn)之后,宋離月就盡量避免和這個俞親王見面。跟在慕清光身邊,自然是不可能一點(diǎn)交集都沒有的。只要是這個俞親王在的場合,宋離月都會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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