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可既然是疾,那就有好的時候,對不對……
這次當面撞上,口舌之疾應該也頂不上什么用。
爹爹教她武功的時候就說了,一招不可使老,就要立即換招,不然等同于把進攻的機會讓給了對方。
看向與自己兩步之遙的男子,宋離月微微躬身行禮,“見過俞親王殿下。”
催動內力,改變聲音,平凡而又平庸,毫不出彩。
慕邑緩步走近,看到宋離月旁邊的石頭上墊著一張個素白的絹帕,上面已經躺著一小捧瓜子仁,腳底下一堆瓜子殼。他饒有興致地看著躬身行禮的宋離月,抬手示意,“宋公子不必多禮。數日不見,看來你的口舌之疾已經好了,真是可喜可賀。”
見慕邑抬手示意,宋離月也沒有客氣,站直身子,看著面前的男子。
慕邑雖然和慕清光是同母異母的兄弟,五官不甚相同,一雙眼睛確實長得很是相似。這一點,讓宋離月很是不解。在大黎的時候,有人說慕清光和她長得有那么幾分相似,可她和這個慕邑確實半點相似也找尋不到。
或許再相似的容貌,氣質不同,出來的感覺也很不同。
面前這張和慕清光同樣清俊的容顏,眉眼澄凈,清秀又英俊,只是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但并無慕清光的溫暖和坦蕩,不言不語之時,更顯陰鷙邪魅,黑亮的眸中滲出微微寒意。
腦海中又閃過那晚在玉亭臺的一幕,心頭一凜,宋離月目露怯意。不想被慕邑發現端倪,她忙垂下眼眸,腳步微錯,擋住他看向自己身邊絹帕瓜子仁的視線。
有什么好看的,還不是你俞親王待客不周,我才會這般無聊,躲在一旁剝瓜子吃。早知道是這樣陽春白雪的聚會,我這個下里巴人就不過來摻和了。
慕邑上前一步,看著宋離月,眸中浮出幾絲笑意,“宋公子你是太子府的人,本王府中簡陋,若是招待不周,還請宋公子明言。”
你俞親王手里的東西還叫簡陋啊,您可真是太謙虛了呢,就沖這滿庭院的花樹,都得給你豎個大拇指。這開的哪里是花啊,那滿樹都是金子啊。那些文人雅士的酸詩,歌頌錯對象了。我宋離月拾人牙慧,有半句詩應該更適合此時此景。
無情最是黃金物,變盡天下兒女心。
我也就想想,可不敢明言,我這左手可是差點廢在你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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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快樂!
新的一年祝大家身體健康,諸事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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