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喝了一大碗紅棗銀耳羹才緩過來。
至于那座小院落里關著的是人是鬼,她都決定不去理會。
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躲開,就能躲得開的。
這幾次夜半的唱曲聲,宋離月聽得真切,就是從這一處傳來的。
全府很是寂靜,只有不遠處晃著幾盞燈籠,在夜風下,細細慢慢地晃悠著,晃出了一片慘淡,青汍看得心里直發慌,不由得緊走幾步,貼在宋離月的身邊。
宋離月察覺到她的怯意,行走匆匆間仍舊伸手拍了拍身邊小姑娘的手背,示意青汍把手稍稍松一些,掐得她胳膊都快破皮了。
這個小丫頭整天干的最重的活就是給她端個茶遞個水的,怎么手勁這么大啊。
宋離月的目的性很強,在加上她早就熟悉了路,很快就到了那座被手腕粗鐵鏈鎖著的院門前。本想暴力開鎖,想想這里到底是別人家的地界,宋離月看了看著比她高不了多少的院墻,沖青汍遞了個顏色。
冬季的月光本來就慘淡,先前又被那慘天絕地的一嗓子嚎掉了三魂兩魄,青汍著實是沒有看懂,或者沒有看清宋離月的眼神。
就在青汍還迷糊的時候,就感覺身子一輕,人就坐到了墻頭上。
一聲驚呼尚未出喉,唇邊就被一雙手輕輕捂住,耳邊傳來宋離月的輕語,“別出聲……”
青汍是頭一回做這么出格的事情,她是膽子大,可膽子再大,主意再大,她也沒有半夜翻別人家的院墻啊。
宋離月很快就帶著青汍飛身而下,動作快速,身形靈巧,絲毫沒有因為身邊帶著人而有絲毫的滯澀,整套動作行云流水,很是……嫻熟。
看著宋離月這般熟悉的的動作,青汍還是耐不住,顫顫地比劃著問出口,“小姐,你以前是不是經常……”
宋離月明白她的欲言又止,很是開明地坦白,“以前我也是個好人家的孩子,就是認識一群狐朋狗友,誤入歧途,經常半夜去翻別人家的墻頭。青汍啊,你要引以為戒……”
青汍猝不及防在不合宜的地方被語重心長地上了一課,她懵懵地比劃著問道,“翻別人家的墻頭做什么?”
宋離月聞言一愣,隨即伸手點了點青汍的鼻尖,“真是單純的小姑娘,翻別人家的墻頭,要么是去劫富,要么就是濟貧。青汍猜猜看,你家姑娘我是干哪個買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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