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的身份尊稱她為陳家大小姐,也沒有客氣疏離地稱呼一聲姑娘,而是用一種很熟捻的口吻,稱呼她為“你”……
對此人有種莫名的好感,宋離月也是不明所以。
按理說自己最近被這樣相貌英俊的男子禍害得著實夠嗆了,應該避美色如蛇蝎,斷不會這般不知死活上趕子自找麻煩。
略一走神,卻見男子身形微動,她戳在他眼前的銀針還沒有撤回,幾乎是一瞬間,宋離月做了個錯誤的決定。
手指一動將銀針藏匿于指縫,收回手已經是來不及了,她的手一閃,搭上了對方的肩。
男子本來就和她有些距離,她的右手搭在他的左肩,這左手死命地摳著板凳才沒有順勢把人帶過去。卻不想有人身形一動似要避開她的手,宋離月眼睜睜看著自己摔進男子的……
呃……
危機關頭,男子伸手托住了她。
難為對方眼睛看不見還能如此精準地扶住她,避免后面可能更加尷尬的事情發生。
好人有好報啊……
宋離月感激涕零地道謝,“多謝先生……”
男子將人扶起之后,很是守禮地收回手,聽到宋離月的稱呼,微一蹙眉,“不必稱呼我為先生,你可以喚我臨清……”
這個男子好生奇怪啊,初次相見而已,閑言兩三句,又非志趣相投到可秉燭夜談的地步。
只是這個名字……
臨清?
這個名字聽起來很是熟悉,隨之而來心頭莫名涌上心疼和內疚之感,宋離月口中喃喃念叨著,“……臨清……臨清……”
“你可還記得這個名字?”
名喚臨清的男子見宋離月念叨著這個名字,聲音竟有些顫抖。
宋離月搖搖頭,想到他看不見,又出聲道,“不記得,只是有些熟悉。好像,好像是在哪里聽過……”
臨清仍舊坐得筆直,方才扶起宋離月的手緩緩蜷起,語調慢慢地說道,“我和你一樣都是大黎人,孤身至南越,也是和你一樣,是為尋人而來?!?
尋人?
宋離月看著他。
尋人未果的焦慮和擔憂的苦,宋離月這段時間是吃夠了,是真是假一眼就能看出來。
見他神情哀傷,不似作假,陡生同病相鄰之感。
臨清仍然緩緩說著,“我的夫人離家已經數月之久,音信全無,我在大黎思念日甚,實在等得心急,就安置好家里,親自來找她……”
還是個癡情人呢。
宋離月很感興趣地繼續聽著,“那你現在找到你夫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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