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登徒子,是不是思念自己妻子過甚的緣故,才會如此言行混亂。她已經決定自己一得自由,立即就將此人痛打一頓。
“離月,我徐丞謹此生,絕不會再放你離開我的身邊……”
男子這耳鬢廝磨般親昵的話語竄入耳中,宋離月腦袋里“嗡”的一聲響。
他就是徐丞謹!
慕清光說的,他是自己挑的夫君。
如今看來,自己也算的上很有眼光了,挑的夫君長相很是不俗,武功也不錯。只是……自己為何會忘記得一干二凈?
剛想深思細想,內息陡然一亂,那股帶著十年內息的下腳料又開始鬧騰了。
為什么!
自己連想個名字都不可以!
那日,在幻陣之中,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又遺忘了什么!
越是如此,宋離月感覺內息越是紊亂,逐漸在筋脈四處撞擊,疼痛無比。她此時被封住了穴位,手腳相當于被縛住,絲毫動彈不得,疼得滿頭大汗時,身子不由得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
徐丞謹很快就察覺到了,他松開懷抱,看清宋離月的臉色,著實嚇了一跳。
赤紅的雙眸,額際的葶苧花全部綻開,紅得并不純正,很是妖異,偏她似是在竭力忍受著什么,面白如紙,嘴角都溢出了鮮血!
“離月!”
伸手解開她的穴道,徐丞謹忙把人抱起來放在一旁的軟榻上。
他的內力至寒,對她那躁動異常,如同熱火一般的躁亂內息,算的上是克星。
徐丞謹緩緩催動內力,這才發現宋離月的內息已經比離開大黎時情況更加復雜。
功力被莫名提高,卻是兩種不同的內息,互相成就,互相吞噬,很明顯,異常的內息完全不受宋離月的控制。時間倉促,徐丞謹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合適的應對之策,只能壓制那異常內息。
待宋離月內息逐漸平穩,他才緩緩撤掌。
伸手摟住形如虛脫的宋離月,徐丞謹很是心疼,拭去她額頭的冷汗,愛憐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離月,有我在,沒事的……”
宋離月像是從一場肆虐的烈火地獄歸來一般,整個人都快被烤成糊山雞了。有人相助,那熟悉的至寒內息迅速壓制住火勢,她才勉強搶到一口氣。
她的唇微微動了動,徐丞謹立即俯身,靠近她的唇邊去聽。
“別以為……你救了我……你此番非禮之舉……我就不會追究……”
宋離月很是氣惱,他竟然還敢親她的額頭。
趁人之危!
小人行徑!
這種偷香竊玉的事情,由她宋離月來做,才是風情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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