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表示自己吃醋了啊,心里莫名甜意蔓延,宋離月把臉埋在被褥下,小聲嘀咕著,“反正我現在什么都不記得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輕笑聲忽起,額前一熱,是他親了她一下。
這樣的行為,雖然感覺很是失禮,很是孟浪,可宋離月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滿心歡喜的,她很喜歡這種被珍視的窩心感覺。
小心地挪了挪,宋離月小聲說道,“你既然什么都知道,那你剛剛還熄掉燈燭嚇唬我……”
“當初你找到我府上,可是早早言明了,你打的就是我這張臉的主意。”徐丞謹很是喜歡這暗淡的夜色里兩人輕聲細語說話的感覺,不由得聲音變得溫柔繾綣起來,“我始終都記得自己是以美色入你法眼,畢竟色衰愛馳,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宋離月扯著被角,沒敢笑出聲,可兩人離得這般近,徐丞謹哪里會絲毫沒有察覺,當即長臂一伸,就把人連同被褥被一起擁入懷里。
再次窩進徐丞謹的溫熱的懷里,宋離月心里一暖,隨即手腕被扣住,一道緩而慢的至寒內力緩緩從她筋脈處一點一點撫慰那躁動的內息。
宋離月知道他是在為她療傷,“徐丞謹,你會不會……”
“不會,什么都不會。”她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徐丞謹已經知道她要說什么,直接打斷她的胡思亂想,“不要亂想,睡吧……”
宋離月還想再說,卻被直接封住了睡穴。
無可奈何陷入昏睡的宋離月無奈地在心里一嘆。
徐丞謹,我是想和你說。
我信你……
***
除夕很快就到了,徐丞謹是陳翰墨的師叔,自然是府里輩分最大的,他留在這里過年,陳府這個年過得很是隆重。
宋離月領了一個大大的壓祟錢,她是府里最小的,收了陳氏夫婦的,就連陳府這位和陳絮婂同一天出生的兄長都給她包了一個大紅包。
宋離月身體不好,被特許不必守歲,她陪著略略坐了一會,就回房去了。
跟個小財迷一般輕點了錢數,宋離月給正在忙碌的青汍包了一個很大的紅包。
青汍看清數目,嚇了一跳,忙擺手不愿意接。
宋離月塞到她的手里,“你哥哥去了那么一個地方當差,多多少少也是因為我的原因,這筆錢算是我給你的補償吧,回去置辦個大點的房子,然后把你哥哥的婚事給辦了吧,老是讓人家姑娘家等著,也不是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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