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索性一下子全說完,“我想把這幾天一次……”
雙頰微燙,宋離月一怔之后,笑了起來。
這個醋壇子精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很紅很紅啊,而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慢慢往臉頰上蔓延。人長得好看,此時這般,褪去清冷,俊顏染霞,可是比他那干巴巴的話語更是讓人心動。
“不可以?!彼坞x月沖他搖頭,見他眸中閃過一絲忐忑不安和隱隱的失落,她踮起腳尖,“這樣的風韻之事,讓我來說啊,師叔祖……”
徐丞謹猝不及防被這三個字砸得差點站不穩。
他最是循規蹈矩,這三個字簡直比一盆冷水還管用,心里那點旖旎和非分之想生生被攔腰斬斷,尷尬而又有些羞惱,徐丞謹垂眸避開臉。
宋離月是最會落進下石的,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她哪里愿意這般善罷甘休!
這樣別別扭扭的小表情,她還沒有見過啊。
伸手握住他的手,察覺到瑟縮,宋離月在心里狂笑,勉強忍住,湊到他紅通通的耳垂上親了一下,不怕死地譏諷道,“這就慫了啊,臨清哥哥……”
***
今日是難得的好天氣。
除夕之后,一直都是陰沉沉的,這樣晴朗的天氣很是難得。
宋離月沒有出門,懶懶地躺在病床上掰著手指頭算著時間。
今天是徐丞謹離開的第五天了,是約定的歸期最后一天了,估摸應該快回來了。
按照徐丞謹的吩咐,宋離月一直躲在房間里裝病,但她也沒閑著,她把陳訾豫送來的那個奉命島怪魚的魚泡烘干制成了粉狀,裝進隨身攜帶的小瓷瓶里。
或許是因為陳夫人和陳絮婂生病的關系,這陳府的醫書竟然比俞親王府的還要多,且都屬于陳訾豫的私藏,宋離月把自己泡在那些書堆里,也有著幾分日月如梭的感概。
偶爾忙累了,就趴在窗前看著遙遠的天空,想著有個人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在為自己忙碌著,心里就滿滿都是感動和溫暖。
這,應該就是活著的意義。心里有人牽掛著,即使深陷泥沼,仍舊有追逐希望的勇氣。
正月已經過半了,接下來很快就是俞親王府和陳府的大婚提上日程,不知道徐丞謹究竟如何安全將她和阿澈帶走,時間這般倉促,那么多的千頭萬緒,他能否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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