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都裝病,當然不是那種不能下床的重病,而是那種吃嘛嘛香,但是不能出門吹風的那種。畢竟等他回來立即就要再次闖幻陣,即使耽誤不了多少時間,可誰都不知道在幻陣之中會遇到什么樣的危險,以身設涉陣,受傷那都是來真的。
對外也就是說咳疾突發,不能見風,也算是未雨綢繆吧。
宋離月這一“病”,最擔心的是就是陳夫人了,兩天沒見而已,她就開始焦慮不安。最后還是宋離月聽說了,讓人把陳夫人請了過來,再三保證自己真是咳疾,頭也不疼,哪里都沒有受傷。
當年陳絮婂頭部受傷變成癡傻給這位陳夫人的打擊太大,即使如今已經過去這么多年,她的心里還是放不下的。
“你最近是不是有事?”陳訾豫沒有拐彎抹角,很是直接地問道。
宋離月微微詫異,陳訾豫心細,她是知道的,自己裝病一事時瞞不住他。
自己這病裝的很不上心,宋離月也沒有打算要瞞著陳訾豫,畢竟入幻陣之時,她和徐丞謹同時消失,還是需要借助這位陳府大公子的力量。
雖然比較起來,慕清光才是更好的選擇。但如今情勢所迫,俞親王府和太子府已經是勢同水火,太子府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俞親王府這邊的查探。布下幻陣這么大的動靜,找慕清光幫忙自然不合適。
徐丞謹也有手段,可宋離月還是堅持選擇陳訾豫。
這是信任,也是試探。
陳訾豫是個聰明人,她找回記憶一事,于他沒有沖突,這件事辦得好,他算是贏得了宋離月和徐丞謹的支持,百利而無一害。
“如何說?”宋離月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別有深意地看著面前這位瘦弱的陳府大公子。
陳訾豫的臉上仍舊掛著淡淡的笑,“那位臨清師叔祖是不是對你有意?”
宋離月一愣,“師……師叔祖?”
這個陳訾豫可真是厲害,慧眼如炬啊,他們兩個已經很小心了,他還能發現蛛絲馬跡!難道他半夜起夜的時候撞到了半夜翻窗的徐丞謹?
“你的心思我看不懂,可男子看自己喜歡的女子那種眼神,我還是能看懂一二。”陳訾豫很是善解人意地解釋道,“臨清師叔祖那天嘴角用了藥,可我還是……”
“哎呀,你是不是對你師叔祖有啥意思啊,你怎么這般關注他,連人家嘴角破沒破都看得一清二楚……”聽到陳訾豫說起那天的事情,宋離月立即惡人先告狀,“我和你說啊,你這種心思很危險。師叔祖再怎么豐神俊朗人中龍鳳天人之姿,也絕非你可以覬覦的,輩分擺著呢,你是要欺師滅祖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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