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于被軟禁起來,暫時安全,有個安身之處,緩一緩,再做他想。
徐丞謹抱拳行禮,“多謝將軍。”
盡管宋離月不能視物,可始終都感覺到那位將軍的視線若有似無地落在她的身上,尤其是徐丞謹扶著她轉身離開的時候,那道視線灼得她猶如針芒在背,很是不自在。
進入一個營帳,徐丞謹才松開手,宋離月扯掉蒙在眼上的布條,緩了好一會,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這里是個不大,卻很干凈的營帳,沒有什么床榻,里面鋪著厚厚的干草,干草上面鋪著兩床干凈的被子。旁邊還有一個桌子,幾把椅子。這里應該不是住人的地方,只是臨時收拾出來的。營帳外隱有人影晃動,宋離月知道,那是看守他們的士兵。
不在意這般被軟禁起來,宋離月看向正站在營帳門口處,微微挑開一條縫隙,細細察看的徐丞謹,卻見他的臉上蒙上了一個很有趣又帶著幾絲奇詭的面具,像是只狐貍。
徐丞謹見宋離月看過來,放下手里撩起的帳門,走了過來,目露關切,“可有哪里不舒服?”
宋離月看著面前這個蒙著面具的男子,又是一種奇怪的熟悉感襲上心頭,她茫然地搖搖頭,“我很好,只是你為何戴著這奇怪的面具?”
徐丞謹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長臂一伸,把人摟在懷里,“你的胳膊險些脫臼,我察看過了,并無大礙,只是最近不可再使大力,好生養著。內息隱有躁動,我也已經壓制下去,這兩日你什么都不要管,好好養一養。”
人就在自己的懷里,心定了下來,徐丞謹垂眸看著她,想起那天在山崖處的那一幕仍舊是心有余悸,“萬不可再那般執拗,你若是有事,我怎么辦,嗯?”
難得他這般主動親近,宋離月偎進他懷里,從善如流,“我錯了,我不該為了一個幻象,讓自己心神大亂,差點失了分寸。”
“我早知道你的,就是一個容易心軟的傻姑娘。”徐丞謹收攏手臂,緊緊環住她,沒有半點責怪,聲音溫柔,“你總是這般,待人處事始終都是一顆干凈赤誠之心。是弱點,也是最讓我羨慕和喜歡的地方。”
宋離月莞爾一笑,“爹爹說我這是爛好心,早晚把自己給賠進去,可怎么辦呢,我就是這樣的人,徐丞謹,你要看緊我啊。”
徐丞謹淺笑,低聲溫柔道,“好,我會看住你一輩子,日日夜夜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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