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離月很是滿意地看著他,有些得意地說道,“你看,我親你的時候,你會臉紅,先是耳根紅,然后臉也會紅。若是那個……”
驚覺自己失言,宋離月很是惜命地立即竄到了床里面,抱著被子把自己裹起來,死死抿著唇,再也不敢吭聲。
“若是那個陰魂將軍,又會如何?”徐丞謹(jǐn)終于是冷笑出聲了,“宋離月,你真是能耐了啊。你倒是和我說說看,你何時何地,又是何種情況之下親的他啊。哼,我倒是不知道你原來是這樣區(qū)別我和他的?!?
宋離月感覺自己脖頸處一陣陣陰惻惻的風(fēng)裹了上來,嘴唇顫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徐丞謹(jǐn),你干什么啊,哪里有什么他啊,不都是你嗎?”
徐丞謹(jǐn)這下是徹底冷臉了,他低頭把腳上的靴子脫下,二話不說,就上了床榻。
“你干什么!”宋離月扯著被子,一臉驚慌,“你下去!”
徐丞謹(jǐn)長臂一伸,就把被子扯掉了,扔到一邊去,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哼道,“以前在容陵軒時,可是有人趁我腿腳不便時,沒少登堂入室,怎么?如今新人勝舊人了?你這負(fù)心薄幸也太快了,我還沒有色衰就愛馳了……”
都什么跟什么?。?
宋離月聽著他陰陽怪氣地說話,也不敢多說什么,“徐丞謹(jǐn),你別這樣啊,我對你那叫一個死心塌地,你是知道的?!?
“過來!”
徐丞謹(jǐn)不耐煩聽她說這些,身子往床邊一靠,抬手招了招。
說實(shí)話,徐丞謹(jǐn)這種態(tài)度真的是太惡劣了。她宋離月別說沒有做錯事情,就算做錯了,又當(dāng)如何。改,可以,就是不承認(rèn)。
可,耐不住眼前如詩如畫般的絕美風(fēng)景。
男子手長腳長,斜斜坐在那里,一條長臂搭在支起的腿上,要多慵懶就有多慵懶,還有那微帶著幾分薄怒的樣子簡直是正正擊中宋離月的心。
他簡直就是照著她的喜好來長的啊,一顰一笑,都能讓她滿心滿眼不由自主地升起滿滿的憐惜和疼愛。
唉,自己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了。
旁人暫且不論,慕氏兄弟倆可都是妖孽級別的,一個活潑可愛明媚陽光般可愛的俊俏小少年,另一個呢,慕邑成熟穩(wěn)重,相貌也是如珠如玉,溫潤俊秀。
呃,雖然都是表面上的……拋去背地里的那些,單論皮囊,無一不是精致絕美的。
可偏偏就是這個徐丞謹(jǐn)入了她的眼,他到底有什么好啊,時而別別扭扭,時而矯情得要命,時而悶吭吭小媳婦般地躲在墻角戳著自己手指頭玩跟個受氣包似的,時而又是颯得不得了,咔咔擰斷頭蓋骨都不帶手軟……
真是要命!
看到自己心儀的男子異于往常的清冷,一副慵懶矯情的樣子,宋離月就感覺血一下子沖到腦子里,瞬間什么都忘記了,瞇著眼睛笑得心花怒放就顛顛過去了。
“徐丞謹(jǐn),你不要生氣了……”
男子的確姿容出眾,就連面帶薄怒的樣子都那么好看,眼眸輕透明亮,鼻梁高挺,下顎分明……
嘖嘖嘖,宋離月絲毫不掩飾自己明晃晃的垂延三尺,趁其不備直接上手。
也不是第一次被占便宜,徐丞謹(jǐn)也不在意,倒是很懷念總是覬覦他美色的宋離月,像是回到以前在容陵軒的時光。
長臂一伸把這個記吃不記打的小丫頭摟在懷里,徐丞謹(jǐn)?shù)皖^在她額前親了一下,“離月,現(xiàn)在你全部都記起來了,陰魂將軍也起死回生,我們?nèi)腙嚨哪康囊呀?jīng)達(dá)到。”
是啊,一切都恢復(fù)了原樣,這一趟冒險入陣,也算是功德圓滿了。宋離月偎在他懷里點(diǎn)頭,“嗯,那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我還想去看看被困在陣中的那個詭面?!毙熵┲?jǐn)伸手在她的額頭上葶苧花花紋上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