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疼。”
她抬手握住他的手,緩緩拉下他的手,一雙眼睛紅通通的。
掌心的濕潤讓他的掌心發(fā)燙,慕邑很是珍惜地,小心地握住她那纖細(xì)的手腕,看到上面的傷痕,“還疼不疼?”
宋離月也就著火光,看了看手腕處的傷,點(diǎn)點(diǎn)頭,“疼。陰雨天的時候會疼,差點(diǎn)被你勒斷啊,下手真是毒……”
低頭看著那處傷痕,拇指摸索著,慕邑抬眼看著她,自責(zé)地說道,“對不住啊,幽鴳……”
宋離月最是不喜歡看到別人這種眼神,她很是別扭,“算了算了,當(dāng)時我也把你揍得不輕,就算是抵了吧?!?
當(dāng)時像噩夢一般糾纏自己的血腥一幕,真的沒想到今日在火盆邊,可以如此輕描淡寫地說出來。
見慕邑神情怔愣,宋離月忽然想問一個自己很想知道的問題,“慕邑,你是不是喜歡做人皮燈籠?”
慕邑一怔,“什么?”
宋離月想著自己在那個茶寮里聽來的事情,“不是說你身邊帶著一個俊美的少年,要剝皮做人皮燈籠的嗎?”
慕邑聞言,蹙眉想了一會,忽然笑道,“俞親王府的燈籠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一種特殊的紙,不怕水,不怕火,比之一般的燈籠也很是透亮,有人說那是剝了人皮做的……”
呃……
這以訛傳訛,還真是能把一件事情改得面目全非啊。
他還握著她的手腕,宋離月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把話題扭了回來,“我的手是被你廢的,以后凌白山那些地,就交給你了,山上有個喜歡黏著我的頭狼,也不能養(yǎng)馬養(yǎng)牛,你就辛苦辛苦一些……”
聽著她絮絮叨叨說這些,慕邑苦笑出聲,“幽鴳,我不能跟你回去……”
想著風(fēng)衾說得那些話,宋離月心里一陣悶痛,“我不管,由不得你?!?
賭氣一般的話語讓慕邑怔忡,他垂眸不語,半晌才道,“是風(fēng)衾看出我的心思才擅自做主帶你過來的。”
抬眼看著那張自己最癡愛的容顏,他輕聲道,“幽鴳,明天就回去吧?!?
他什么都沒有說,打發(fā)她走,只是不想讓她看到他的狼狽,還有他最后毒發(fā)的慘狀……
喉頭一陣陣發(fā)脹,宋離月?lián)u搖頭,“我不回去,慕邑,我不回去……”
沒人知道自己是多么渴望她留在自己的身邊,慕邑忽然笑了,老實地說道,“幽鴳,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狼狽的樣子?!?
終于是忍不住哭了,宋離月滿眼都是淚,糊了視線,她哽咽道,“慕邑,你不要趕我走……”
溫?zé)岬氖謸嵘纤哪?,慕邑顫抖著聲音說道,“原來,幽鴳你也會為我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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