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那位肯定就是南越王了。
慕家父子倆身后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高個子男子,一臉的戒備,有著暗衛(wèi)特有的警惕。他側(cè)身站著,宋離月正好看個清楚,一眼就認出是那個她搭便車遇到的名喚重英的男子。
似乎明白了什么,還來及細想,宋離月的注意力就被站在慕清光身后,離得最近的那一男一女吸引住了,兩人很是年幼,俱是黑衣裝扮,十幾歲的樣子。
小姑娘很是清秀,正是紅蓼,她如今已經(jīng)是太子的暗衛(wèi),明面上的身份只是個隨侍的小丫頭。而旁邊站著的那個黑衣少年,應(yīng)該就是宋立人了。
好久不見,少年個子長得很快,已經(jīng)比紅蓼足足高出一個頭出來,神情很是嚴肅,有些少年老成的意味。
反倒是徐丞謹身邊只有幾個隨身的侍衛(wèi),沒有熟悉的面孔。估摸著熟人都調(diào)去那個山亭對付她了。徐丞謹知道他們都不是她的對手,打感情牌勝算比硬拼大一些倒是真的。
至于慕邑……
宋離月四處看了看,才在那些人的對面看到人。
慕邑似乎是受傷了,嘴角還有血,倒在地上,半撐著身子,面無表情地看向?qū)γ妗?
本不想這么快現(xiàn)身,先行觀望,卻不想這個算盤打不響,宋離月剛看了個大概,就見一支箭矢射向慕邑!
事態(tài)緊迫,宋離月想都沒想,立即出掌,震飛飛馳而來的箭矢,一個閃身,護在慕邑的身前。
“離月!”
“幽鴳!”
兩道男子的聲音帶著驚詫同時響起,宋離月兩個都沒看,卻是看向慕清光身邊的那位老者。
果然,他就是那天她從慕邑別院逃出來的時候,載她到錦寧城中的那位老者。當(dāng)時只覺得面善,沒有多想,今日細看,慕氏兄弟倆的桃花眼都是隨了他們的父親。和慕邑成親那日,她被突然出現(xiàn)的詭面操縱金針,失去了神智,今天應(yīng)該算是第一次正式見面。
“原來老伯就是南越王……”宋離月看著他滿臉的病容,想來那消渴癥折磨得他也很是痛苦,“你看你老人家拖著病體來揍兒子,怎么還非要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呢。”
徐丞謹見宋離月現(xiàn)身,就知道趙修沒有拖住人,他緊張地上前一步,“離月,過來……”
不單是徐丞謹,就連慕清光,還有紅蓼和宋立人見到宋離月現(xiàn)身俱是面色一變,似是欣喜又好似擔(dān)憂。
宋離月站著沒動,看著徐丞謹,慢慢把視線落在一旁始終不發(fā)一言,臉上是自己從未見過的嚴肅神情的慕清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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