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魁抱著暈倒的潘乘風,來到內門大門前,守門修士看著上官魁抱著個不認識的人,而且也沒穿御雷宗的服飾,奇怪的問道:“上官長老有何事?”上官魁道:“在下有要事,需要求見裘長老,不知道裘長老回來沒有?還請師弟代為通稟?!?
御雷宗很大,一座紫雷山已經是又高又大了,再加上外門的幾個山頭,這規模比起御獸宗,有過之而無不及,而紫雷山只是內門所在而已。兩位師弟聽說是要事,急忙去通稟。這個時候潘乘風其實已經醒了,只是控制得很好,上官魁并沒有發現他醒了。
過了一會,上官魁帶著潘乘風進入了紫雷山山腰的一個洞府,放下潘乘風拱手道:“外門長老上官魁,求見裘長老!”洞府內傳來一陣不耐煩的聲音:“進來吧!”明顯是心情不好。
上官魁急忙抱著潘乘風進去,洞府不大,也就1000多平,一張玉桌,幾張椅子,再來就是幾塊蒲團了,其它的什么都沒有。上官魁暗道:“難道打賭又輸了?”裘笑天不耐煩道:“有什么事還要來煩老子!宗門的事去問宗主就好了,老子不管!”上官魁尷尬道:“不是宗門的事,是裘長老您自己的事?”“我自己的事?”裘笑天疑惑道。
上官魁把事情大致一說,裘笑天道:“那枚銅錢呢?我看看?!鄙瞎倏Ь吹陌雁~錢遞過去。裘笑天接過銅錢后,沒一會就把銅錢捏碎了,氣道:“老家伙!就會使喚人!這個就是銅錢的主人?”裘笑天看著躺在地上的潘乘風問道,忽然一愣,隨后瞳孔一縮。
上官魁根本沒注意到裘笑天表情變化,繼續道:“是的,他暈死過去之前,說什么‘三泉宗打上門了?!艺没刈?,聽到了這話,就過去看了看,發現三泉宗的人正要對他下毒手,急忙阻止了。發現這枚銅錢后,就趕緊來稟告大長老了?!?
裘笑天仔細端詳了一下潘乘風,暗道:“居然是這小子?上回怎么沒發現?”見上官魁還站著,裘笑天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人留著,你回去吧?!鄙瞎倏溃骸澳侨诘娜嗽趺崔k?三個人還在山腳下。”
裘笑天笑道:“這小子胡說八道的,三泉宗借他一萬個膽子,也不敢來我御雷宗鬧事,放了他們吧?!鄙瞎倏x開,裘笑天補充道:“跟他們說,事情到此為止?!鄙瞎倏c頭退下。
裘笑天看著潘乘風,冷哼道:“繼續裝!有本事就躺一輩子別起來!”潘乘風急忙爬起來,這動作牽動了傷勢,捂著胸口獻媚道:“還是沒能瞞……是你這個奸商!”潘乘風忽然一指裘笑天驚叫道。
裘笑天臉一黑:“叫誰奸商呢!老子做買賣從來都是愿買愿賣!老子逼你了嗎?”潘乘風眼珠子一轉,急忙獻媚道:“原來是前輩啊,上次見面小子就知道您不是一般人?!濒眯μ炖湫Φ溃骸澳阈∽雍帽臼掳?,一個筑基四層的小子,居然惹了三個煉虛修士,這是趕著投胎呢?”潘乘風尷尬道:“小子也是逼不得已,三泉宗欺人太甚,小子是被迫的?!?
裘笑天道:“哦?老子記得你是鐘家的人吧?人家三泉宗吃飽了沒事,會去找鐘家麻煩?”意思很明顯,鐘家根本不可能入人家的眼。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潘乘風就把拍賣行的事簡單一說。裘笑天道:“呵呵,好狗膽,敢冒充我御雷宗的修士,老子看你還是在這自絕心脈好了,省得老夫動手~”
潘乘風一哆嗦道:“前輩別啊,咱們好歹相識一場,小子現在又萬里來相會,這是緣分的啊,您說是吧?”其實裘笑天也只是嚇唬嚇唬潘乘風,他老子交代他要照顧一下這小子,怎么可能讓他死在這呢?
裘笑天笑道:“你倒是會說話,給你銅錢的那老家伙沒和你說別的什么話了嗎?”潘乘風道:“沒了,就說來這找個姓裘的小子?!濒眯μ旌吡艘宦晢柕溃骸澳阈∽影讶艘齺碛鬃?,就是想借御雷宗的名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