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國鹽城,浮光鎮鐘家樓。倩兒青兒在談事,年家和西門家也湊到了一起,正在密談。西門家密室內,年雄英西門霸相對而坐,桌上擺著幾個空酒瓶,想來是已經談了許久。年雄英給西門霸續上一杯清靈醉道:“西門兄,咱們好多年沒這么喝酒了,可惜的是還要偷偷摸摸的,真是不爽利!”
西門霸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道:“鐘家家主黎倩兒可不簡單,你多次來與我會面,想來已經被她知曉了,我們還是盡早動手的好~余家那邊不會事后反悔吧?”年雄英笑道:“西門兄放心,余家這么大的家族,豈會言而無信。余家沒有別的要求,只要殺了黎倩兒,鹽城就是西門家的,我們年家去酈城,余家會幫助我們在酈城立足~”
西門霸一拍桌子道:“好!我們幾家在鹽城屹立多年,忽然來了個鐘家指手畫腳,老子也早就想跟他們翻臉了,既然有余家支持,老子也不怕他什么御雷宗了!”說著就直接拿起了酒壺,咕咚咕咚的喝了一瓶,年雄英也興奮道:“西門兄爽快!我也干了!”年雄英也拿起了酒壺直接吹瓶。
既然有了決定,西門霸也不廢話了,開口問道:“什么時候動手?”年雄英道:“五天后!老祖在年家山莊宴請鹽城各方勢力,到時候黎倩兒必定到場,西門家只要堵住回鹽城的路,不讓鐘家人逃出去報信,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年家了!”兩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年雄英就悄悄的離開西門家。
年家密室,年雄英跪坐在一位老者跟前,老者閉目不言,年雄英也不敢打擾,就這樣跪著等待。過了幾個呼吸后,老者慢慢睜開雙眼,嘆了一聲道:“英兒,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吧?”年雄英恭敬道:“老祖,都安排妥當了,動手前晚,大長老會帶著族中年輕一代,先逃出大周國。”
老者正是年家老祖,年長興。滿頭白發,滿臉皺紋,雖然突破了,壽元翻倍,但是樣子已經無法恢復到年輕時的樣子了。畢竟只有化神才能重鑄肉身,下一次重鑄,就要等大乘期了。
年長興聽到已經安排好了,心里微微松了口氣道:“別人的爭斗,我們年家卻成了犧牲品。”年雄英見老祖如此悲觀,疑惑道:“老祖,情況真的這么糟糕嗎?余家畢竟是晉國第一世家,在御雷宗也有很大的權力,怎么就斗不過那小子呢?”
年長興長嘆了一聲道:“不是余家斗不過那個小子,他才幾歲?我說的是御雷宗宗主上官云!”“上官宗主?”年長興點頭道:“你們年輕,沒聽過御雷宗三友的名號也不奇怪。老夫當年可是和他們見過兩次面的,終生難忘。余家不可能是那三位的對手。”年雄英著急道:“那老祖為何還要答應余家?”
年長興自責道:“老夫被傷痛折磨多年,那晚忽然來了個神秘人,自稱是晉國余家的人,可以幫老夫治療傷勢,甚至可以幫老夫突破!代價只是幫他們做一件事。老夫當時也沒想那么多,可以突破煉虛,是老夫多少年的夙愿!怎么抵擋的了?就答應了他。事后才知道,他們居然要年家去殺鐘家家主!”
說到這,年長興閉上了雙眼道:“是老夫害了年家,這次如果成功擊殺黎倩兒,你立馬帶著年家有生力量逃走,老夫留下來拖延時間,給那個潘乘風泄憤吧。”“老祖!”年長興抬手阻止道:“不用多說,以后記得,沒有白得的好處,老夫就是教訓。”年雄英還抱著一點僥幸道:“老祖,事情可能沒有你想的那么糟,我們只要殺了黎倩兒,余家就會幫助年家去酈城的。”
年長興冷笑道:“不管我們殺沒殺黎倩兒,余家都只會把我們丟給潘乘風泄憤,他們不會因為我們年家跟御雷宗三友翻臉的。”年雄英焦急道:“那我們就不要幫他們了,直接去和黎倩兒攤牌!”年長興道:“所有的可能,老夫都想過了。余家既然已經盯上咱們了,咱們就推脫不了,幫助他的話,我們年家還能留點香火,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