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骨界古戰(zhàn)場。余欽臉色扭曲的詛咒道:“潘乘風(fēng)!你不得好死!本座要是不把你挫骨揚灰,誓不為人!”余欽終于來到古戰(zhàn)場了,就跟上官衡預(yù)料的那樣,余欽沒死。只不過傷得不輕,養(yǎng)了一個多月才算好了七七八八。這才剛養(yǎng)好傷,余欽就馬不停蹄的趕來古戰(zhàn)場了。余欽神識全開,過了一會暗道:“怎么這么多人?得趕緊找到霂妹和余福…”
另一邊,余霂早已經(jīng)和余福匯合,只不過帶出去一百多號人,現(xiàn)在連自己在內(nèi),只帶回了三個人。余霂最近都有些心不在焉,畢竟余欽死活還不知道。余福一再提醒她不要分心,空間裂縫已經(jīng)遇上很多次了。
余福的隊伍這段時間運氣還不錯,得了不少靈石,而且還有不少塊上品靈石。今兒余福又得了兩塊上品靈石,笑呵呵的來找余霂報喜,結(jié)果又看見余霂在唉聲嘆氣,余福收起笑容慢慢的走了過去寬慰道:“堂妹,余欽堂兄實力高深,不會有事的。倒是你,最近遇上裂縫的頻率越來越高了,隊伍里又損失了好幾個弟子,你自己要小心一些才是。”
余霂轉(zhuǎn)頭看向余福微微笑道:“余福堂兄,妾身會多加小心的,倒是弟子們損失越來越大,我們還要繼續(xù)深入嗎?”余福看了一圈還剩下的余家弟子,傳音道:“大伯的意思是不惜代價盡量深入,如果能找到一株伴妖草,那余家就徹底翻身了。”余霂回音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損失三十幾個化神弟子,還有兩個煉虛家仆,如果我們繼續(xù)這么走,妾身怕靈藥還沒找到,人就已經(jīng)死光了。”
余福嘆息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上官家步步緊逼,我們余家不能坐以待斃。”余霂道:“堂兄已經(jīng)找到破厄草,只要長青老祖可以復(fù)出,家族就不會有事的。”余福笑道:“希望如此吧,不過要是能找到伴妖草就更好了。長青老祖修為深厚,有了破厄草,要是能再得一株伴妖草,那余家就徹底無憂了。”
兩堂兄妹正說著話,忽然身邊一陣狂風(fēng)吹過,余福、余霂大驚,連忙運起法力準備御敵。但來人并未施展什么術(shù)法,只是輕輕笑道:“總算找到你們了~”兩人先驚后喜,異口同聲的喊道:“堂兄!”余欽大袖一甩,煙塵散去,露出了身影,微微一笑道:“福弟、霂妹,別來無恙啊~”
余福還張著嘴,余霂已經(jīng)一下子撲到了余欽的懷里泣聲道:“堂兄,你怎么這么久才來找我們?妾身都擔(dān)心死了!”余福摸了摸鼻梁轉(zhuǎn)過身,這波狗糧有些突然,余福猝不及防下,有些吃撐了。余欽摸著余霂的秀發(fā),有些心疼道:“我也想早點來,但是為了甩開妖尊,受了一些傷。在枯骨界,沒養(yǎng)好傷之前,我也不敢隨便跑。”“堂兄受傷了?在哪?快給妾身看看!”余霂焦急的摸著余欽的胸膛,想看看傷哪了。余欽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住余霂的小手道:“福弟還在呢,而且我的傷早就養(yǎng)好了~”
說到余福,余霂才想起來旁邊還有一個大活人,急忙離開余欽的懷抱,有些羞澀道:“沒事就好。”余福見兩人分開了,這才敢回身笑道:“堂兄好本事,只受了一些傷就逃過妖尊的追擊,弟弟實在佩服。”余欽擺了擺手道:“沒什么好佩服的,本座用了大伯給的符篆,不然真要栽在妖尊的手里了!”
余福吃驚道:“堂兄用了那符篆了?”余欽嘆了一聲道:“沒辦法,妖尊實力強大,本座數(shù)次脫離,又被數(shù)次追上,根本甩不掉它,只能用大伯給的底牌了。”余霂忙替余欽說道:“能逃掉就好了,符篆用了也就用了,堂兄沒事才最重要。”余福惋惜道:“咱們用掉了一張底牌,現(xiàn)在就剩兩張底牌了,一個是用來對付上官衡,另一個是準備用來爭奪伴妖草的。”
余欽也是可惜道:“那張符篆本來是用來殺潘乘風(fēng)的!誰知道那小畜生這般狡猾,早知道一見面就直接用了!”余欽本來覺得以自己的實力,殺潘乘風(fēng)絕對不成問題,可以省下那張符篆。誰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