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
當務之急,是盡快找到查理,于是他匆匆趕往最近的驛站,將婦人托付給了刀疤男。
刀疤正沉浸在因修煉氣功而走火入魔的痛苦中,對老大的吩咐只是機械地應承著
未料下一刻,一股強大的力量猛然將他壓制,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另一邊,查理正忙著推銷他的靈酒,市場尚未打開,他卻已滿懷熱情地布置好攤位。
光年的突然到訪打斷了他的忙碌,帶來了令人憤慨的消息。
烏國殘部竟如此囂張,以為我們聯盟無人了嗎?查理憤慨之余
又無奈于自己文官的身份,對武事無能為力。
這件事非你不可"我救了一個人質她好像中毒了,查理我需要你幫助我查看她的情況"
查理聞言一愣,急忙收拾好攤子,那我去看看。
回到驛站,推開房門,眼前的景象讓光年怔愕住—只見衣物散落一地,顯然房間被不速之客侵擾。
“這是怎么回事?我們家被洗劫了嗎?
他話音未落,一陣尖銳而憤怒的女聲響起,查理和光年面面相覷,僵立在門外。
“我…我是…”刀疤從混亂中醒來,頭痛欲裂,耳邊轟鳴,眼前的景象讓他一時難以置信。
他清醒過來!怒視著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的女子,那正是毒寡婦,兩人之間瞬間劍拔弩張。
“你怎么會在這里?臭婆娘!”刀疤的怒火被徹底點燃,
繼續閱讀
毒寡婦被他的氣勢所震懾,但隨即不甘示弱地回擊。
你是誰,怎么在我房間!
然而,當刀疤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身體的異樣時,所有的憤怒都化為了震驚與絕望。
他的龍陽之身那曾是他修煉異學的基石,
如今卻已破碎,再也無法觸及那傳說中的第十重境界。
刀疤的臉色蒼白如紙,仿佛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他竟以一種受害者的姿態自居,仿佛昨日之事全然顛倒:“你這狠毒的女人,莫非昨日是你暗算與我?
說!你究竟是誰派來的奸細,意圖加害于我龍爺!”
言罷,女子心緒如潮,呼吸驟緊,眼眸圓睜,
猶如獵豹捕獵前的一瞬,猛然伸出鋒利的指尖,緊緊扼住了對方的咽喉。
“你這混賬!”她怒不可遏,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
伴隨著對方因窒息而發出的斷斷續續的咳嗽聲,
“你竟還敢誣我謀殺,我若真有心取你性命,你此刻焉有命在?
我老大定會將你碎尸萬段!”正當兩人氣氛緊張至極,
光年適時地在門外發聲,聲音平和卻恰到好處地打斷了這場即將失控的暴怒:“且慢,這中間定有誤會!
這一聲,如同春風化雨,讓那“毒寡婦”瞬間收斂了攻勢,
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衣物,生怕一絲不雅泄露于外。
她雙手掩面,淚水在指縫間滑落,那張本就美艷絕倫的臉龐此刻更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哀愁:
“嗚嗚……我……”話未說完,又是一陣哽咽,仿佛所有的委屈與不甘都化作了這無聲的哭泣。
“哭什么?你的陰謀不是已經得逞了嗎?若不是看在她只是女人,龍爺怎會輕易饒你”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諷刺,卻未料到自己再次被那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扼住了咽喉。
“放手!我老大就在外面,你若敢傷我分毫,他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掙扎著,眼中滿是對這女子狠辣手段的震驚與憤怒。
而她,心中的怒火與悔恨交織,幾乎讓她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