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天生就對美麗有著執(zhí)著的追求,即便是身著一身緊身的黑衣,也難以遮掩她們愛美的天性。尤其是元春,她宛如一朵已然綻放的花朵,正處于最為嬌艷動人的時刻。
牛崇海站在那里,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著,視線完全被元春吸引住了,怎么看都看不夠。元春察覺到了他那毫不掩飾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一瞪猶如一盆冷水澆在了牛崇海的頭上,讓他瞬間清醒過來,趕緊收起自己那快要流到地上的口水,努力穩(wěn)住心神。
在此之前,牛崇海已經(jīng)與船老大約談過當(dāng)前的局勢。由于目前還不了解對岸究竟是什么樣的情況,所以他們決定暫時按兵不動,耐心等待時機。如果對方打算將船開走,那么他們也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跟在后面,等到把狀況徹底搞清楚之后再尋找機會下手。
眾人紛紛開始認(rèn)真細(xì)致地檢查起自己手中的兵刃來,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因為他們深知,一旦需要動手,就必須保證一擊成功,絕不能給敵人任何反擊的機會。
而另一邊,寶玉所乘坐的那艘船此時正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之前的喧囂吵鬧之聲已然消失殆盡。船只宛如一只沉睡的巨獸,安靜地飄浮于波光粼粼的水面之上,幾乎與周遭的環(huán)境完美融合在一起。
恰在此刻,那群窮兇極惡的匪徒們總算是將所有搜刮而來的金銀財寶和貴重細(xì)軟整理妥當(dāng)。只聽得那位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黑老大猛然發(fā)出一道低沉的命令,船頭便迅速地拐了一個彎,向著水草愈發(fā)繁茂的方向徐徐前行。緊跟其后的元春等人所乘之舟亦是亦步亦趨地跟上。
元春的心中充滿了忐忑與不安,她眉頭緊蹙,憂心忡忡地轉(zhuǎn)頭詢問身旁的牛崇海:“我們?nèi)缃窬嚯x他們?nèi)绱酥巯码m是夜晚,視線模糊不清,但待到天色漸亮之后,他們遲早都會察覺到我們的存在。這可如何是好?”
牛崇海面露凝重之色,略作思索后回應(yīng)道:“事已至此,也顧不得許多了。倘若真被他們發(fā)覺,或許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畢竟他們有所顧忌,擔(dān)心貿(mào)然行動會激怒我們從而對寶玉等人不利,興許就不敢輕易地下手傷害他們了。”
黛玉微微頷首,表示贊同地說道:“未來姐夫所言極是,咱們就這般跟上去吧!畢竟咱們也苦練了許久的武藝,此時不用更待何時?環(huán)哥兒都能夠前往草原走上一遭,還斬獲了好幾個草原韃子的首級呢!我可比他年長兩歲,對付這些匪寇自然猶如砍瓜切菜一般輕松。”說著,她的眼神中流露出自信與堅定。
探春更是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她心中一直憋著一股勁兒,想要超越賈環(huán)。作為姐姐,她心高氣傲,怎能容忍弟弟一直強于自己呢?此次行動,正是她一展身手的絕佳機會,一定要讓家中眾人對她另眼相待。“古有花木蘭替父從軍,今有我賈探春打遍匪寇無敵手!”想到此處,她險些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喜悅,笑出聲來。
迎春、惜春、寶釵和湘云亦是如此。回想起教導(dǎo)武藝的師傅平日里的嚴(yán)格要求,以及自己為練習(xí)所付出的無數(shù)汗水和淚水,她們此刻皆是信心滿滿。
只盼著自家的船只盡快靠近匪船,然后她們便飛身躍上敵船,手中的刀劍揮舞如風(fēng),瞬間就讓那幫匪徒們丟盔棄甲,跪地求饒。而寶玉等人則會對她們感恩戴德,欽佩不已。
事實上,一切都如他們所預(yù)料的那樣,那群窮兇極惡的匪徒們老早之前便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些家伙竟然毫無忌憚,對被發(fā)現(xiàn)這件事毫不在意。
在他們眼中,大不了再去劫持一艘船罷了,畢竟一只羊也好,兩只羊也罷,都是要趕著走的。更何況,這樣做或許還能讓他們再撈到一筆不菲的財富呢。
此時,那位心狠手辣的黑老大心中暗自盤算著:“嘿嘿,就讓你們跟在后頭吧!等到達(d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