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熱的天經地義,但對于擺地攤做生意的人來說,卻是受“大罪”了,搶到好位置的攤主就在樹底蔭涼之下擺地,但很多人只是戴一個太陽帽或草帽,與烈日對炕,就為了賺幾個“苦心錢”,忍受烈日灼心的感覺。
汗水悄悄的從他們頭上往下掉,掉在干燥灼熱的水泥地上,瞬間就蒸發了,連痕跡也沒有流,汗水浸濕了后背的衣服,有的人很沮喪,有的人很無奈,太陽仿佛停滯不前,走的很慢,溫度反而越升越高。
鳥兒也停止了“歌唱”,躲在樹蔭里,滑稽地看著地上的人們,仿佛在說,這地球上的人怎么這么“笨”呢?不知道找一個涼快的地方,還在陽光下“傻”站著……
張學峰拿起礦泉水喝了幾口,仿佛入定似的,既不怕熱,也不怕吵。把攤主的爭吵聲拋入腦后,一切都似乎與他無關,只是用心去揣摩這個瓷器,找到讓自己不相信的理由,或者說一個其他觀點的支撐。
時間是個“啞巴”,卻道盡人間滄桑。人有時也要做個“啞巴”,聽不見,又不想說,“管他冬夏與春秋”。
張學峰的頭腦在認真的思考著,每個人做的選擇不同,是因為每個人對得失的判斷標準不同。
一般人以眼前利益為出發點,高人以未來利益為著手。難分高低的人呢?
越在乎眼前的利益,就越靠近“死胡同”,最后將無路可走。
如果選擇具有創造性價值的事情,要有準備好被批評和指責的心態,因為人人都會用“習慣”去衡量一切。
一種內心的旁白,思想的激烈斗爭,讓張學峰還不能下定決心,抬頭望向攤主,但沒有說一句話。
張學峰見攤主沒有理他的意思,又繼續低頭“研究”這雍正粉彩瓷器,旁邊的老者還在喋喋不休,攤主還是時不時地與其懟幾句,也許這樣能轉移點“熱”的注意力。
攆又攆不走,攤主也感到無趣,只好往別處望去,但也只是苦笑,也許這樣的人攤主是見得多多了,見多也不怪了。
那老者又轉過臉來看著張學峰,他似乎旁若無人的認真細致入微地觀看瓷器的神態,引來那老者不滿的情緒越來越大。
忍不住地對張學峰說道,“這位兄弟,你也不用再多看了,就是一個贗品,你還研究這么長時間,看樣子你也不懂瓷器,也是個“鋤二把子”的。”
“你想想,在地攤里能出什么大貨,好貨,賣的人只不過想“糊弄”人罷了。”
“千萬不要相信這樣的老板,最后吃虧上當的還是這些買家,買到以后不滿意時你想退,就不給你退,在家里看著又心煩,要是我,就不買地攤貨。”
張學峰聽老者一說,本想懟他兩句,一想生氣不值得,也許老者說話有道理,就把話收回,沒有吱聲,但只是用眼神“瞪”了他一下,希望他不用再絮絮叨叨地說下去。
攤主實在看不下去了,懟老者道,“你已經在這一下午了,只要有人看這個瓷器,你就給搗亂,安的什么心?”
“如果你想買就賣給你,又沒有錢,還在此充英雄好漢,不知廉恥,還說三道四,阻撓別人購買,你真是太無趣了,你這人真是太少見了?!?
針尖不大,可扎人最疼,舌頭無骨卻傷人最深。但有時候,卻真是沒有辦法,因為你所處的環境不同,只能就事論事了。
但有時遇到這種現象,又奈如何?又不能打他一頓,也許得不償失,只能忍氣吞聲,干自憋火,獨自難受。
張學峰看該天球瓶,高有30多厘米,腹徑有25厘米以上,該瓶直口、長頸、溜肩、腹大、圈足、敦實且比例勻稱。
造型豐滿秀挺,畫有纏枝連紋、蝙蝠、牡丹花呈圓形盛開狀,以白釉為地施彩,溫潤如玉突出色彩柔和的沒骨技法,胎薄體輕,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