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過后。
以經被我和老狗玩得有些耷拉腦袋的吳生,徹底臣服了。
并且交代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附在吳生身上的東西是一只叫做薛蟠的色鬼,他說他也是受人之托,每天晚上子時過來附身吳生在村里霍霍母豬,直到什么時候把吳生搞得精盡人亡為止。
套特么!一聽這話我就怒火上涌,這幫逼玩楞拿特么人間當啥地方啦?你以為你是專家?。肯牖艋裟肛i你就霍霍母豬?你是真特么沒把我們修道之人放在眼里?。堪??
“砰!”
想到這里我一個大飛腳將他踹出五米多遠。
老狗走過去又一腳把他悶了回來。
我想這個色鬼薛蟠這輩子也沒見過我們哥倆這么兇殘的人類。
他也從來都沒想過,自己都特么成鬼了,還能被兩個年紀輕輕的活人給欺負成這個樣子。
“啪!”
我又給他一大嘴巴子,倒不是我想打他,我是純粹手刺撓。
“說,是特么誰讓你來的?”
原本吧我是想著通過這個薛蟠揪出幕后黑手,但令我沒想到的是,已經被我們哥倆打成孫子似的色鬼,居然也會有讓我另眼相看的一面。
“我,我只能告訴你讓我來的也是一只鬼,其它的話,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能說?!?
“哎呀!我操特么狗爺我給你慣的!你特么還硬氣上了是不是?”
“砰!”
還沒等我再說啥,聽薛蟠這番回答,老狗沒忍住又是一腳。
正當老狗還想繼續動手的時候,我伸手把他攔了下來。
原因不是別的,我這人吧,年輕的時候就非常講義氣,也很喜歡那種講義氣的人,不管是朋友還是敵人,只要是講義氣的我都會讓他三分。
今天這只色鬼有點令我刮目相看,因為在我看來,能夠非常講義氣的人,再壞也壞不到哪里去。
“算了,你走吧,以后別來了啊。”
我朝著薛蟠一揮手,隨即解開了狗屎對他的吸附作用。
薛蟠從吳生身上下來后,先是看了看我,貌似有種欲言又止的感覺,隨后嘆了口氣,朝我拱了拱手什么也沒說就走了。
我原本以為這事到這也就算完了。
哪知道第二天中午,我正在狗子家喝酒呢,這吳生又出來作妖了。
滿村子亂跑,一邊跑還一邊罵道;
“昨天晚上那兩個逼崽子給我出來!昨天晚上那兩個逼崽子你倆給我出來!”
我與老狗對視一眼,老狗氣憤道;
“媽的,這逼色鬼是真不長記性???還敢來,走老鬼干他去,我昨天還剩半斤狗屎呢,操特么今天我全給他喂上。”
我眉頭微皺,心道,按理說不應該啊,那薛蟠都被我哥倆打成孫子了,而且我還放了他,還敢來?
狗子說完話,我回身從包里掏出兩件法器,一件是我親手雕刻的迷你桃木劍,我順手遞給了狗子。
“拿著,要是狗屎打沒了,你就用這個。”
老狗低頭看了看手中略顯粗糙的桃木劍,又看了看我,
“那你用啥啊老鬼?”
“我隨便點就好。”
看著我手中握著一把模樣奇特,一瞅就不是凡物的黑色降魔杵,老狗嘴角忍不住向上抽了抽。
倒不是我這法器不借他用,實在是他有些駕馭不了。
我給他那把桃木劍是一件純正氣的法器,普通人拿著也會有辟邪斬鬼的作用。
但我手中這把降魔杵卻恰恰相反,乃是我祭煉的蕭殺之物,至陰至邪。
一般人根本拿不了,反而會被邪氣反噬入魔。別說老狗了,就算是有些道行在身的其它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