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打斷我們三人說道。
“啥意思金哥?咋個聽老天的?”老狗問道。
“抓鬮!操特么咱抓鬮定。”
一聽金蟾這么說,我還以為他要折長短棍或者寫紙條讓我們仨人抽呢。
操特么哪知道這逼直接拉著我們仨,大半夜的跑到河邊,然后摟起一堆沙子,在中間插了一個棍兒。
臥槽,這特么不是我小時候跟小伙伴玩過的扒王八嗎?
得,操,抓鬮我還特么沒啥準,扒王八,講話了,我特么從小就沒輸過,哈哈哈。
當然這話我肯定是不能說的,于是我故意的問道;
“老金這咋抓啊?你說說這啥規則?”
老狗這會可能是一見風有點精神了,反應也特么快了,偷偷看了我一眼,給了我一個壞笑,也跟著說道;
“對,老金,那啥,你這是啥抓鬮啊?你跟哥幾個說說規則。”
一聽這話,我看了看老狗,心道,你這逼就損吧奧!你特么看我那眼神都出賣你了,我就不信你特么小時候沒玩過?
老狗見我看他,偷偷對我一頓眨眼。
薛蟠見老狗一直朝我擠眉弄眼,不解的問道;
“狗哥你咋啦?你喝抽風啦?”
老狗反應過來后,趕緊伸手揉了揉眼睛,“沒,沒有,風大有點迷眼睛。”
金蟾從始至終也沒發現有哪塊不對,認真的給我們講道;
“這游戲吧,是我小時候跟我一群小伙伴玩過的,叫做扒沙子,咱們四個輪流扒,誰要是把中間這個棍兒扒倒了那就算淘汰出局,第一個扒倒的就是老四,然后重開一輪,再扒倒就是老三,以此類推。”
聞言我心中大喜,哈哈哈,操,跟我小時候玩的別說一模一樣,那特么就是換了一個名字而已。
“來吧,這天也不早了,咱哥幾個趕緊開始吧,完事好再喝一頓結義酒。”
我著急的說道。
于是我們四人一頓剪刀石頭布,磕了特么十幾分鐘才分出個先后。
金蟾第一個扒,我第二個,老狗第三個,薛蟠第四個。
這特么給我們四個扒的,順驢臉淌汗。
倒不是我們哥幾個之間計較,這特么可是決定今后哥幾個排名的問題。
講話了,能當老大,誰特么想當老二啊?
就拿薛蟠來說吧,他要是抓個第一,得,那以后他也不用管我叫心哥了,也不用管老狗叫狗哥了。
以后我特么得管他叫大哥或者潘哥,那我能干嗎?于是我連這輩子吃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此刻。
金蟾;“我嘿…。”
我;“我哈…。”
老狗;“歐呀沙…。”
薛蟠;“嗯咔咔…。”
一本不正經的修仙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