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過后,這老妹越想越覺得害怕。
試想一下,真正窮兇極惡之人,肯定是不能從外表上看出來的,反而像我這種看似人畜無害,更給人一種腦子不咋太好使這種,絕對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容易干出點什么瘋狂舉動。
就不說別的,單說今晚發生的這種事,
誰特么大半夜住苞米地里還特么特意去買個蚊帳的?
而且花了八百塊錢找妹妹包夜,卻一點也不心動,這是正常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有這樣的正常人嗎?
這點她倒是沒有想錯,現在的大哥確實不能再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了,因為大哥自從覺醒之后,這個思維的運行方式從原本的被動下,已經更新為了主動模式。
換句話說,早已經不拿自己以往那種無明念頭當作真。
記得有位在蒼原修煉到菩薩境的道友,曾經就說過這么一句話,你能平視自己,才能成為真正的自己。
他說的一點也沒錯,大哥現在就屬于這種境界,因為我無時無刻都能看到自己的念頭在想什么,這就是所謂的平視自己。
老妹感覺自己今天晚上可能就要大結局的節奏,不過出于對求生的本能渴望,她還是想再掙扎一下,于是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后,梨花帶雨的朝我苦苦哀求道;
“大哥,嗚嗚,大哥,求求你好心放過我吧,我再也不干這個事了,嗚嗚嗚……。”
“臥槽你別哭啊,我也沒怎么著你,再說你干不干這個跟我有啥關系啊?你想干啥就干唄。”一聽這話我趕緊說道。
被這老妹突如其來的一哭,搞得我莫名其妙的,一時間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心說我不就是讓你陪我在苞米地里住一宿嗎,至于嗎?我也沒讓你干啥,也沒碰你,就是怕你半夜跑了給你栓個繩,你哭什么哭啊?
馬德,大哥這人從小就見不得女人哭,一哭我就心軟,就因為這事我都特么吃過多少虧了?
想當年在沈城的時候,有個七十六號女技師就老用這種手段綁架大哥善良單純的心。操特么,最后給大哥霍霍成什么樣了?要不是大哥我善于從絕境中攀爬,沒準這會我的墳頭草都得特么兩米多高了。咳咳咳。
吃過這方面的虧以后,我就長記性了。現在別說你哭了,你就是來一套什么一哭二鬧三上吊都不帶好使的,有事你就說事,扯這些都沒用,大哥不吃這一套。
老妹自顧自的繼續道;“大哥,實話跟你說吧,其實我也不想干這行的,唉…
可我又有什么辦法呢?我上有七十歲的老母等著贍養,下有三歲孩童等著喂乳,而且老妹卻沒有一技傍身,你說我不干這個還能干什么呢?”
聽到這些,躺在地上的我沒有說話,點了一根煙,冷漠的望著月亮。
“其實以前我也是一個好姑娘,只是遇人不淑,很小就被騙得結婚生子。婚后那男人整日酗酒,喝多以后就對我拳打腳踢,又打又罵,我做什么他都看不順眼,甚至就連給孩子喂奶,他都嫌我饅頭小奶水少。
不是我說別的大哥,你說這能賴我啊?那饅頭大小那是我能說了算的嗎?那不得是揉面的人說了算才對嗎?他連這個也怪我。
最后我實在忍不了啦,這才到法院起訴離了婚。
剛離婚的時候,我也試過打工甚至擺地攤創業,可是每個月賺的那點錢連給孩子買奶粉都是個問題,更別說再照顧老人了。有時候孩子要有個頭疼腦熱著急用錢的時候,我是多一分錢也拿不出來,每次都是東拼西湊,又在親戚朋友面前苦苦求著人家幫襯。
雖然每次都得到了幫助,但是看著他們心底那種對我的厭惡感,我是真的有些過不了心里這一關。
我也知道,低頭求人的時候還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