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黃皮子如此,我也不想嚇唬她。
咱說我們哥四個雖然不算啥好人,但是也不能連個母黃皮子都霍霍吧?
她要是知道錯了,我也就嚇唬嚇唬她就算了,真要是把這黃皮子給老四拿去玩耍,別的我倒不怕,就怕老四在給她干妊娠了,回頭再整出一個不鬼不皮子的怪物出來,咳咳咳。
操特么,那到時候,老黃家三太爺在因為這個找我麻煩,哪多哪少啊?
倒不是我怕他,只是黃皮子一族人口太多了,就算他不報復我別的,趁我傳宗接代時候,跑來百八十個的蹲墻上看熱鬧,那我特么也腦瓜子疼啊。
你想啊,你在家跟你老婆正深入探討人類的構造呢,一堆綠油油的小眼睛就那么盯著你,你還能有心情繼續啊?
黃皮子看著我們幾人夾腿打晃,噗通一聲就給我跪下了,
“那個啥,大哥,老妹錯了,我,我以后再也不出來劫道了,您行行好,再給老妹一個機會吧。”
見黃皮子朝我跪地求情,老狗走過來掏出兩把狗屎,
“給你機會?給你狗屎你要不要?操!你特么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哪個傻逼落我們兄弟手里能全身而退?”
“就是,你今晚要不讓你四爺爺我塞勾塞勾,你四爺爺我今晚的邪火上哪泄去啊?”薛蟠也走過來說道。
“老三老四,你倆干啥呢?這動物能修煉成這樣都多不容易了?差不多就得了奧,老嚇唬她干啥啊?直接打死就得了唄。”金不缺更直接的說道。
看這樣他是真特么著急回家造蝌蚪啊。
我剛想說點啥,哪知這只黃皮子又開始講話了;
“各位大哥有所不知,其實本來我也不愿意出來劫道的,只是家里上有七十歲老母等著贍養,下有三歲孩童嗷嗷待哺。
我這也是逼不得已啊。”
“啪!”
聽到這話,我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尼瑪的!
你編!你繼續編!
你要不提這茬我特么都忘了,你之前騙大哥八百塊錢的時候,也是這么說的。你說你多冒昧啊?
與我反應不同的是,其它三人見我動手,直接就攔著我,
“哎,臥槽大哥,你干啥呢?你這咋說動手就動手呢?你倒是聽她講完啊,萬一人家有什么難言之隱呢?”
“對啊,臥槽老鬼你等她說完啊,著急吃串你也不能這么著急啊!”
“就是,大哥你特么輕點,你萬一給打壞嘍,我特么還咋用了?操!”
我……
媽的,我咋能認識這三個畜生呢?哎呀我操,這又不是你們三個喊殺喊吃喊霍霍時候了,得,你仨愿意聽就聽吧,我特么抽根煙賣呆兒行不?
(賣呆兒,就是看熱鬧的意思。)
三個逼見我沒有再繼續動手的意思,而是自顧自坐到一旁的馬路牙子上抽煙,朝著黃皮子道;
“那什么,你不用怕奧!我大哥不是那種隨便殺皮子的人,你別怕,繼續說,金哥為你做主。”
“嗯呢,不用怕奧,你狗爺我也不是老愛擼串那種人,你別怕,說吧,要是把你狗爺我聽滿意了,狗爺今天就不吃串了。”
“嗯…,我…,你先說故事吧老妹,等你說完蟠哥我再決定脹不脹你。”
…….
聽到三人的安慰后,黃皮子還是有點心驚膽寒,不過還是努力的繼續講訴道;
“原本我也只是一只簡單純潔的小黃皮子,只是在年輕的時候遇人不淑,被一只渣皮子蒙騙,很早就與他成了家,并生下孩子。
哪知這只皮子在婚后卻嗜酒成性,爛賭如命,每每賭輸之后就喝得酩酊大醉,更是對我拳打腳踢,完全不顧我的感受,哪怕我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