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樓之后,又一連自飲十八碗,到此我一共喝下二十六碗醉仙臥。
我借著醉意不急不緩的朝外走。
店家見此,連忙攔我,
“英雄,英雄可不敢,您可千萬別因此事一怒而為,要是您有個什么閃失,那,那讓在下何以面對啊?”
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去去就回。況且,這特么天上地下的,還沒有大哥我能懼的貨色呢。”
見攔不住我,店家急忙跑到后屋,隨后遞到我手中一柄殺威棒,說是是當年那壯漢所用,讓我拿著也算有個趁手家伙。
我笑了笑未語,心說,我特么怕誰呀?咱說我不喝酒時候那都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的貨色。
空手干猛虎,我能懼矣?
不過我又不好推脫店家的好意,象征性的將殺威棒收下。
一路走到半山腰,將殺威棒順手丟了,
“咳咳咳,套,老子我這么硬的人物,拿它作甚?”
咳咳咳。
到了山頂之后,我大聲呵斥;“套特么的!老虎捏?老虎你給我出來?你爹個虎屁股的!當年殺你者武二,今日揍你折禪心,你,你他娘的給我出來!”
“吼~!”
不多時,一只渾身爬滿黑黃花紋,身高五六米體長八九的巨型老虎,慢慢悠悠的朝我走來,那眼神中充滿了戲謔,一副看煞筆的樣子看著我。
見此我溫怒,“你爹的,你,就是你是那個老虎精是不是?”
這會兒,酒意或多或少的有點上頭,大哥我嘴也有點不聽使喚,連說話都開始有點結巴。
老虎口吐人言;“你是何人?難道又是被那小兒灌馬尿后來找我尋仇的?”
嗯?啥意思?
“你別特么放屁,什么叫被灌馬尿找你尋仇?那不是你欺負人家不罷休嗎?跟你我還何須多言?看打!”
沒太深想老虎所言是為何意,大哥我還能聽它扯?揍特么就完了。
縱身躍起,靈聚于拳,朝著老虎的頭就掄了上去。
“哦吼~!”老虎大怒,支起獠牙相迎。
“砰砰~!”
“轟!”
拳腳與虎爪碰撞,彼此靈力肆虐,頃刻間將山頭炸出數道坑洼。
彼此閃退后,
“呼~!”我大口喘著粗氣,但是一點也不累,還別說,這酒還特么真不白喝。
老虎同樣氣喘,那看我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說不上恨,也說不上兇。
有不解,又有無奈,好像還特么有點不甘似得。
按理說不應該啊?它不應該滿眼兇厲,渾身怨氣才對嗎?
可特么從始至終我也沒看到它身上有什么怨氣散出,這特么是為啥?
正當我不解之際,老虎飛身撲來,一把將我壓在身下。
我惱羞成怒,拳出如雨;“我套尼瑪!給我滾!下去!我操!”
于我不同的是,老虎沒有張口咬我的頭,而是盡可能的躲閃我打出的拳頭。
雖然我特別不解,可是被老虎壓著也不容我多想,我特么先把它打下去再說。
“咚咚咚~!”數十拳轟在老虎頭上,與我臆想不同的是老虎未怒,也未吼。
嗯?這什么情況?正常來講它不應該咬我嗎?而且還是奔著腦袋咬,不把我咬死不罷休那種。
可?可它這般是何意?
我試探著停手,但已經做好了隨時繼續出手的準備。
老虎見我停下,用一種無奈的目光看著我,
開口道;“打夠了沒?你要是打夠了,能聽我說說話不?”
一聽這話,大哥懵了,咋回事兒?它特么不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