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男孩這點并不好,不可學,因為越是如他這般傻,越容易被人猜忌。
畢竟誰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跟誰在一起,一個不留神多想,那不就誤會了嘛?
這不剛回家還沒多久呢,酒神兒就給男孩打電話說賬不對,讓他過去一趟。
聽完這話男孩笑了,他慶幸自己還好回家養豬了,不然時間一久更操蛋。
男孩到了傳媒后,酒神兒與男孩說給他算一下,男孩拿著筆和本一筆一筆的整理。
沒多久酒神兒就讓男孩別算了,告訴男孩直接把賬本扔了不要了。
可能在酒神兒眼中這很義氣,賬不對他沒去計較,還把賬本丟了。
但在男孩心里,這事可著實讓他心寒了,先不說酒神兒說酒吧賺的錢都給男孩這話了,哪怕是說平分,或者說給男孩開工資,都不至于這樣。因為那會酒吧開的也偏,生意并沒有多么好,而且很多都是酒神兒的哥們朋友或者他想結識的一些人,人家來加菜不說,有的不愿意喝酒吧酒還讓男孩幫著去隔壁買,不多收錢。臨了零頭還得給抹了。
咱說這特么還是男孩一分錢也沒往自己兜揣呢,還扯個這出,男孩真想要錢的話會這么費勁嗎?那特么殘疾了多不說幾十萬賠款跑得了嘛?光手術費就十多萬,一條腿里的鋼板螺絲就四萬多,他會差賬單上的幾百上千的嘛?哪怕是上萬上十萬,你覺得他會私吞嘛?
從這之后,男孩決定再也不會為任何人委屈自己去幫忙了。這種忙哪怕是再好的朋友也不會再幫。這可真把他氣到了。
男孩在家養豬的日子也不太平,以前直播時,他姐夫出門微里沒錢了他給轉過幾次紅包,而且買房子時候也是男孩跟家里說想法幫著給拿了點錢,更是在那些年他姐夫沒錢的時候,男孩讓他在家里住了好幾年。
這會男孩不是殘了嘛,又欠了那么些錢,這姐夫有事沒事就與男孩說道;“老弟你可長點心吧,你可好好干點啥吧,姐夫像你這么大時候你外甥都好幾歲了。”
但是他沒說的是,男孩外甥是放在男孩家養大的,當時男孩父母與男孩沒少幫著看,幫著養。
按理說姐夫正常沒法開口說小舅子,但是男孩家里父母非常好,拿男孩姐夫也當兒子一樣,純給慣的分不清大小王了,男孩是你能說的嘛?男孩一不愿意,以后你老丈人老丈母娘怎么待見你?傻滴都沒撇了。
更是在一次喝酒的時候,沒完沒了的說男孩,說什么;“姐夫給你拿兩萬塊錢,幫你一把,以后你可長點心吧,咱家這些人里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你和大姨家你小哥你倆。”
原本男孩一直都是樂樂呵呵的,說啥也沒當真,這話說完男孩當場就特么怒了;“沒完啦?我不吱聲你說個沒完啦?我不用你幫,這特么還沒幫呢咣咣給我這頓說!那幫完還有好啊?我不用你。”
見男孩來了脾氣,姐夫也沒好氣道;“你行奧老弟,行,你有志氣。”
男孩老爹一直勸著兩人,男孩怕自己老爹為難,語氣緩和道;“來姐夫,老弟喝多了,剛才話說有點過了。”
隨后與姐夫碰了一下杯一口干了,從這之后他再也沒和他姐夫喝過酒。
什么人啊?自己家對他好,自己也拿他當哥哥似的,人高時候用,人低時候踩,別特么說自己姐夫了,這特么就是親爹,以男孩的秉性也得翻臉。
過后男孩就與自己父母說;“他拿錢咱家誰也別要,也不行騙我偷著拿來給我用,讓我知道我肯定翻臉。”
男孩爹媽知道男孩脾氣,一旦正經起來,非常認真說的話,那就是一口唾沫一顆釘,說一不二。
這點很像修行界的言出既法。
另一邊養豬的豬崽,是男孩媽媽幫男孩在男孩大舅家哥哥那里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