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說不到長城非好漢。
其實我回津沽也沒什么事,留下來玩一天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文四爺給我的那幅地圖,我的本意是帶著八爺和大灰一起去黔州,有它倆在,會省去很多麻煩。
最重要的是大灰這家伙,進行地下探測絕對是一把好手。
現在這幾個家伙沒有消息,我只能等等了。
“紫意,那我們明早去看升旗典禮吧,畢竟來京城一趟,不看是個遺憾?!?
“好,那我們得早起,五點多就開始了。”
時紫意待了一會便走了,我躺在床上,想著她姑姑給我提出的條件,掏出手機給吳老二打了一個電話,沒想到打通了。
“哈嘍啊,吳果同志,哀牢山之行怎么樣?”
吳老二上來就問我這樣的話,我感覺我的一舉一動他都了如指掌。
“老吳,你在哪瀟灑呢?你給了我幾本破書就放任我不管了?你以為放羊呢?就算是放羊,咱偶爾也得喂點草料吧?”
也不怪我出口抱怨,從去年出來開始到現在,我就跟野孩子一樣。
“這不是你自己選擇的路嗎?怎么還能埋怨人呢?誒,等等,我地牌。”
我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吳老二不知道又跑哪打牌去了。
我將時紫意姑姑對我說的話告訴了吳老二,他在電話里嗤笑了一下,隨后語重心長的說:
“吳果,你以為體制內那么好混嗎?你以為考古隊里就沒那些爾虞我詐的事?我反正不去,要去你去吧,等你勾搭上千金大小姐,我臉上也有光?!?
又說了幾句,吳老二以自己忙為借口掛斷了電話。
忙?忙個毛!
輸死你!
本來我還想問問關于他在人販子手里救下我的一些細節呢。
掛了吳老二的電話,緊接著手機來了一條短信。
是時紫意發來的。
她問我睡了沒?
我回沒有。
她把電話直接打過來了。
“咋回事,晚上想我睡不著唄?!?
我調侃著。
時紫意啐了一口,告訴我明天早上有靠前的位置,不用往前面擠了。
朝中有人好當官。
看個升旗儀式都能走后門。
和時紫意約好,明天一早她來接我。
當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心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從床上坐起來,深呼一口氣,目光轉向窗外,一輪圓圓的月亮掛在天空。
穿上衣服,想出去透透氣。
走到門口,發現洪叔叔正躺在招待所門口的躺椅上。
悠悠的晃著,好不自在。
“洪叔叔。”
我跟他打了個招呼,他微笑著點點頭,隨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根遞給了我。
“怎么?睡不著?”
我接過香煙點點頭,說自己可能換床不適應。
洪叔叔點燃了香煙,將打火機遞給我問道:
“叫什么?”
“吳果。”
我接過打火機,猶豫了一下,還是點燃了。
“咳咳……”
一口下去,嗆的我劇烈的咳嗽起來。
“不會抽煙?那得學學,有時睡不著了,有心事了,一支煙就能理通所有思路,煙這東西可是好東西”
“洪叔叔你這不是也睡不著?
“我啊,生物鐘已經形成了,自打從戰場上下來,我每天就只能睡四五個小時。”
洪叔叔叫洪光,他跟我講了戰場上的故事,在講這些事的時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