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說方正的做假技術絕了。
我對方正豎起大拇指,而方正問我,有沒有發現什么端倪?
我搖頭。
“這個琺瑯瓶無論從器型還是釉面,以及紋飾和款識我都沒有看出來哪里有做假的痕跡,方正,你可別坑我,這可關乎著我的手呢。”
方正嘿嘿一笑,指著琺瑯瓶的底足說道:
“秘密就在這底足里,和你對賭的人如果也察覺不出哪里不對,你就當著他的面將底足敲碎,到時候在場的人就都明白了。”
我和包子看著瓶子的底足,心想難不成這是拼接上去的?
但是一般拼接的瓷器接口處的痕跡都會不自然,釉色也可能存在差異。
方正給我的這只瓶子,看上去就是一只完整的琺瑯瓶。
“行,兄弟,我這只手就全壓在你身上了!我和包子先回錦城,等過段時間再過來去老叢頭那取畫,到時候咱們不醉不歸。”
方正拍拍我的肩膀,笑道:
“正事要緊,我就不留你和包兄了,路上小心。”
和包子從方正家出來,走了好一會才看到一輛出租車。
上車之后直奔機場,潭州幫,這次也就不跟你們玩了,等下次過來取畫,老子非得給你們上上課。
凌晨三點,飛機起飛。
到錦城的時候天正好天亮。
我和包子一人吃了一碗肥腸粉才回古韻珍閣。
本以為這么早閆川他們會沒起來,沒想到店門早早的開了,并且姜青云正在里面喝茶。
“哈哈,小吳兄弟,這么快就回來了,我以為你趕不到呢。”
“姜老板,昨天開業的?我和包子沒趕上實在抱歉。”
姜青云起身將我和包子迎了進去說道:
“這說的是哪的話?小吳兄弟是為了咱們古韻珍閣出去辦事,我還得謝謝你。
不過話說回來,你和丁義鵬的對賭有點太草率了,其實咱們可以用其他辦法對付他的,畢竟咱的手可是要比他金貴。”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說對付這種小人就得快刀斬亂麻,要不然說不定什么時候,他又在背地里咬上一口,惡心的很。
“對了,姜老板,姜薇她們幾個呢?”
“她們還沒起,昨天累的不輕,特別是閆小兄弟,安保工作做的不錯,往門口一站,也沒有敢鬧事的。”
聽姜青云這么一說,我特想笑,看來閆川是塊干保安的料,回來花點錢給他送保安學校去。
本來姜青云在昨天晚上就打算走的,但是知道了我與丁義鵬對賭的事情之后,便決定留下來見證一下我是如何贏了這場賭局的。
到了八點多,姜薇她們才陸續起床,看到我回來之后都顯得興奮不已。
姜薇說,整個送仙橋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下午的賭局,可能有不少人來參觀。
那正好,這樣既可以打擊丁義鵬的囂張氣焰,也可以讓古韻珍閣在送仙橋立威。
如果以后誰想找麻煩,得先掂量掂量。
其實這場賭局對于丁義鵬來說就是死局。
不接的話,那圈子里的人會說,他懼怕我們這樣的外來人。
接了,他一定贏不了,對于出自方正手里的東西,我就這么有信心。
要知道當初董耀福也是找他做的琴,可騙了多少業內人士。
中午吃過飯,姜青云將關閉店門,我們一行人前往古寶閣。
還沒到地方,就看到古寶閣門外站著不少人,天氣那么熱,這些人為了看熱鬧也不怕曬。
有人認出了姜青云,然后人群中就開始竊竊私語。
“那個就是古韻珍閣的老板,昨天開業我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