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川怎么會在這里?
我上前試了一下他的鼻息,有氣,還活著,但我和包子怎么叫也叫不醒他。
此時的閆川身上有不少傷痕,像是被什么東西抓破的,一邊的臉也腫了起來,呈現出暗紫色。
“包子,我知道你一直都隨身攜帶著救命的藥,你快救救川子。”
看到閆川這個樣子,我有些心急。
包子從我手里搶過手電筒,扒開閆川的眼睛照了一下,然后他又拽起閆川得手,將自己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表情凝重的給閆川把著脈。
“你啥時候會這個手藝?你可別糊弄人。”
“老子從小在藥王觀長大,號個脈這點小事在不會的話,我師父早就把我趕出來了。”
包子說完,便閉上眼睛感受閆川的脈搏,我不敢打擾他,就沒出聲。
大概一分鐘的時間,包子將閆川的手放下,然后開始扒他的衣服。
“你干嘛?”
“川子可能是中毒了,看看身上有沒有傷口。”
聽到這句話,我立馬和包子一起脫閆川的衣服,他扒衣服,我扒褲子。
這場景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不知道會傳出什么緋聞。
很快,閆川就被我倆扒的只剩下一個褲衩,包子拿著手電仔細檢查,并沒有從閆川的正面看出什么端倪。
“翻過來。”
我倆又將閆川翻了過來,看到閆川的后背,我和包子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閆川的后背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口,像是被什么東西撕咬過一樣,最嚴重的地方,皮肉已經綻開,但傷口并沒有流血,而是流出來一股膿水。
“我的天,這是什么東西這么毒?”
包子沒說話,而是開始用雙手按壓閆川的傷口,瞬間膿水就噴了出來,由于身上沒有紙,我只能用匕首割下來自己的衣服,幫閆川擦拭。
漸漸的,閆川得傷口開始流出淡淡得血水,這時包子才松了一口氣,把手伸進懷里一陣摸索,拿出了一個小紙包。
打開之后,里面是一種褐色的粉末,他猶豫了一下,然后將這些粉末都散在了閆川的傷口上。
“啊……”
處在昏迷中的閆川忽然大叫了起來,我趕緊扶起他的腦袋,發現他此時已經滿頭大汗,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向下滴落。
而且閆川得聲音也與他平常的不同,很低沉,有點沙啞,聽起來還有些熟悉。
好像之前聽到的那聲類似于野獸的咆哮聲,就是閆川發出來的。
“包子,我看川子現在很痛苦,你這藥靠譜不?”
包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忙活的也出了一身汗。
“拔毒,就是這個過程,疼是肯定的,等會毒素都出來了就好了。”
說來也特別神奇,沒多大會,閆川大的傷口開始往外冒黑血,有點黏稠,并散發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這個過程持續了兩三分鐘,直到傷口流出正常顏色的鮮血,包子這才拽起我的衣服,撕了一塊長布條將閆川的傷口包扎起來。
“你怎么不撕自己的衣服?”
“都是自己兄弟,別在意這些細節。”
此時的我上半身已經裸露一半了,應該挺性感的。
“川子沒事了?”
包子躺在地上,說毒是解了,但能不能撐過來就看閆川自己的了。
“你把珍藏的藥拿出來啊,這時候了還這么摳門?”
包子看了我一眼,說他沒有靈丹妙藥,不可能讓人起死回生,他真要有這個本領的話,找他求藥的人得從東北排到西疆。
我也知道包子說的話有道理,但看著自己的朋友受這個罪,心里多少有點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