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霄盤上能藏著什么秘密?
就那一個破盤子,翻來覆去就那樣,要是有秘密我應該早就看出端倪來了。
掛了吳老二的電話,我突然想起在肅慎遺址中找到的那一個類似靈霄盤的盤子,它們外形相似,好像真的存在著某種聯系,這應該不會是巧合吧。
走的時候,我還叮囑閆川,千萬要把那個盤子藏好了,別讓嬌子發現。
至于八爺幫忙看管的靈霄盤,我倒是不用太擔心,它雖然平時不著調,但在正事上還是能指望上的。
回到住處,洗漱一番上了床,夏小雨在我的房間里待了一會便回到自己房間了。
平常愛睡覺的我,今天倒沒了困意,我想可能是陌生的環境或者水土不服吧。
就這樣在床上翻來覆去好幾個小時,眼睛都沒閉上,各種方法都試了,還是一點困意都沒有。
這種感覺讓我快要抓狂,于是我起身穿好衣服,準備去外面逛一圈,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后半夜一點半了。
下了樓,剛走到收銀臺,就碰到兩個來開房間的男人,四十來歲,胡子邋遢,每個人手里都提著一個大包,鼓鼓囊囊的。
這兩人見到我時,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開了一間房就上了樓。
我總感覺他倆看我的眼神有點怪怪的,搜索了全部記憶,好像真不認識這兩個人。
不過從他們的舉動和裝扮上來看,這兩人大概率跟我是同行。
滿臉胡子,好幾天沒刮了,大提包,里面裝的應該是剛出的貨,他們的皮鞋上還殘留著泥土,雖然經過擦拭,但縫隙的還是有殘留。
看來附近應該又被開了一個好鍋兒,我的手還有點癢癢呢。
在外面溜了一圈,實在熱的受不了了,滿身汗回到房間,沖了個涼之后準備上床試試能不能睡著。
這次倒是很快就來了困勁,眼皮特別沉,幾分鐘便沒了知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猛的感覺腦袋上一涼,但眼皮還是沉,睜不開,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對話。
“我就是藥量太猛了,你非不聽,這他媽都睡一天了,太耽誤事了。”
“我那不是手滑嘛,一瓶都倒下去了,那些下去一頭牛也得睡三天,別說他了,看著點吧,勤喂點水,別死咱倆手里,要不然可麻煩大了。”
雖然我眼皮睜不開,但意識還算清醒,現在我意識到,自己是著了道了,而兇手應該就是我在旅館碰到的那兩個人。
但他們是怎么給我下的藥呢?努力回想了一下,應該是枕頭。
怪不得我回去躺枕頭上的時候,有股淡淡的香味,當時沒多想,現在回想起來,只能責怪自己太粗心。
我想再聽聽他倆說什么,但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困意,很快,意識再次陷入黑暗,腦海中最后一個問題就是,他們抓我到底要干什么?
那種感覺我想經歷過全麻手術的兄弟應該能體會到。
感受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就像深度睡眠一樣,沒有痛覺,也不會對周圍的刺激產生反應。
我剛才能醒來這一下,已經算是我體內的抗體產生一定作用了。
等我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眼皮雖然沉,但能慢慢睜開了。
我發現自己被繩子捆綁,綁的不是很結實,但也挺難受的。
對面躺著兩個人,正是在旅館碰到的那兩個。
他倆正呼呼大睡,身邊還有幾個空白酒瓶子。
我不確定自己昏迷多長時間了,而且現在身上還有點乏力,想要掙脫繩子可能要費很大力氣。
但是現在趁這倆人醉酒是逃跑的好時機,過了這個村,不知道回來還有沒有機會了。
況且我還不確定這兩人到底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