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權(quán)的戶部尚書蒼淮成了他的老丈人,他怕是更加肆無忌憚,遲早會將大景的財政大權(quán)握在手里。
晏玄翊暫時還拿不準元景帝是否知曉此事,這幾年陛下給予太子的權(quán)限越發(fā)大了。
若非時機還未成熟,這野心勃勃的太子殿下,說不定早就將他昏庸年邁的父皇趕下龍椅,自己坐上那個至尊之位。
景詔彥心疼自然是心疼的,但并不是在乎一個別院,而是別院中那些謀士,以及那個花了數(shù)年才完成的祭臺!
“翊王,有些話可不能亂說,你就這么想往孤身上潑臟水?”
太子的嘴臉足夠厚顏無恥,云煙在旁邊都看愣了。
卻聽身邊的晏玄翊壓低了聲音冷笑:“太子殿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就算不去計較別院之事……”
“想來你也不想我在陛下面前提一提,關(guān)于去年北伐軍被克扣軍餉一事?”
“或者說說兩年前江南水患的賑災銀子不翼而飛的始末,以及西北某個商隊販賣私鹽,甚至私設(shè)制鹽作坊……”
“夠了!”太子暴喝一聲,打斷了晏玄翊的話。
這邊的動靜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就連上方的帝后都一并看過來。
太子景詔彥臉上暴怒的表情都來不及收斂,只差沖殺過去當場滅了淡定依舊的翊王夫婦。
云煙眨巴了一下眼睛,吃瓜吃到現(xiàn)在也差不多了,她又裝傻充愣地開口。
“我們跟太子殿下好好說話呢,干嘛生這么大氣?”
“氣大傷肝……哦,不好意思,剛看出來太子殿下肝不好,腎……似乎也……”
忽然,旁邊伸過來一只大手,將小姑娘的嘴巴和大半張臉都捂住了,沒讓她繼續(xù)將話說完。
云煙再次無辜地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歪著腦袋終于不吭聲了。
捂住小姑娘半張臉的大手移開,晏玄翊無奈地嘆氣。
狀似無意地輕斥:“王妃怎可隨意評論太子殿下的身體?”
“啊……不好意思!”小姑娘十分驚訝地捂住臉,連忙道歉:“我也是看太子面相如此,才實話實說的。”
“要知道,‘肝藏血,腎藏精,精血皆由水谷之精所化生和充養(yǎng),互相滋生’,太子殿下,你還是趕緊‘疏肝氣,調(diào)暢氣機,固攝腎氣’的好?!?
“如若不然,怕是……”
“你閉嘴!”太子忍無可忍地勃然大怒,“啪”一下將手中的酒杯都摔了。
這下小姑娘更委屈了,可憐兮兮地往后縮了縮瘦弱的小身板,正好倚進了身邊男人的懷里。
看上去就像是冷峻肅殺的翊王,懷里抱著個乖巧小閨女。
畫面感十足,卻半點不覺得違和。
“我就是好心提醒一下,太子殿下兇我作甚?”
“不怕。”晏玄翊十分配合地低聲安慰懷中的小姑娘,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被戰(zhàn)神寵成寶的小王妃是玄學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