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
“不來就不來吧,”陳蓓蕾裝作無所謂的笑了笑,“我媽的腿腳不好,這么多人可別把她給擠到了。”
杜剛拍了拍胸脯,一指站臺的某個方向。
“四位大學生同志,歡迎回到桃陵!我給你們準備的專用郵政三輪車就在這邊,跟我走著!”
簡勇沒好氣的一把拍開杜剛笑嘻嘻伸過來抓行李的手。
“老張八百年前就寫信給你,讓你抓緊復習了吧?”
“可你倒好,話說人老張讓他妹妹帶給你的那些資料你看了沒有?”
杜剛的眼珠子立即轉了起來,明顯想顧左而言他。
“哈哈哈哈,那些試卷啊,哈哈哈哈,暫時不提了,走,咱們先各自回家。”
“不成!”
盧燕一臉嚴肅的抓住了杜剛的袖子。
“大家快看他心虛的小表情,這家伙怕是在這段時間脫離了群眾,一個人不知道樂呵什么去了?”
趙甘梅好奇的打量了杜剛一番。
“杜剛同學,你是不是談對象了?所以這次考試才失敗的……。”
杜剛的臉立即漲紅的跟豬肝似的。
“老趙,你怎么平白污蔑人,我可是咱們中最老實的那個!”
陳蓓蕾立即小嘴巴拉張開就是一頓機關槍,把杜剛說的暈頭暈腦,一不小心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也算是杜剛倒霉,本來他也準備好生考一考大學的,其實他當時考試的感覺還不錯,就連他弟弟都做好了接他郵遞員班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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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也沒想到他刻意報的幾個冷門學校,卻都是今年考生們報考的熱點。
他們郵政局的領導幫他找個人偷偷查過他的分數,發現以他的實際分數其實可以上更好的學校。
可偏偏就是差了兩個人的位置,讓他沒考上自己報考志愿里的最后一個院校。
“老杜,你這運氣也真是沒誰了!!!”
簡勇幾個也實在不好說什么,只能好生安慰了他一回,讓他夏天再來。
“我說你們四個也別得瑟,最多半年我就來京城找你們!”
杜剛的豪言壯語換來了陳蓓蕾四人的大聲喝彩。
這里額外提一句,簡勇考上的是京城郵政學院,而陳蓓蕾和盧燕考的是京城農業大學,趙甘梅是京城紡織學院。
杜剛已經確定好了目標,過半年他就去找簡勇繼續當好基友----他也盯上了京城郵政學院。
五個人七手八腳的拖著各自的行李,說說笑笑的往杜剛停放三輪車的地方前進。
正好站臺的另一頭,一列來自南方的火車正在緩緩靠站。
站臺上的人流更擠了。
陳蓓蕾被人群擠得東倒西歪,不由得哀嘆著對身邊的盧燕說。
“早知道就不梳和楚描紅一樣的發型了,擠火車還是梳辮子更方便。”
今天她梳了一個時興的發型,加上她較為白皙的皮膚,在站臺上極為顯眼。
她在營部當了一年多的辦事員,跟著張宏城后也從沒下過地,又剛剛成為大學生,氣質也與旁人有些不同。
可惜遇到春運這種場合,管你是什么人,照樣被擠得七零八落。
一手顧著自己的大包,一手又護著自己的頭發,陳蓓蕾一個不注意,就被人群擠到了站臺的另一邊。
剛剛停站的南來列車上,一個背著大包、懷里抱著小孩的男子,也被人群從車門里擠下來,他急忙回頭尋找自己的妻子。
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喊出妻子的名字,擁擠的人群已經把一個纖細的身影擠到了他的跟前。
男人的目光驟然凝固,氣喘吁吁的陳蓓蕾在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