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懷淵絕情的話,姜虞桉有些委屈地眨了眨眼,咬唇的小動作再度出現。
隨后她生氣道:“周懷淵!你以為自己是什么香餑餑嗎?要不是你,我的第一次絕對不會是你!你就是個魔鬼!誰稀罕待在這里啊!”
姜虞桉越說越委屈,昨晚被他強制入侵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中了藥的周懷淵實在是太可怕了,根本就不會考慮她的感受。
一點技巧也沒有,就像是第一次碰女人一樣。
可是姜虞桉才不會那么天真的以為,自己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呢。
像周懷淵這種人,身邊的鶯鶯燕燕肯定不會少,明明他有那么多的選擇,為什么偏偏要來傷害她啊!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過,姜虞桉眼眶里再次盈滿了淚水,還沒等周懷淵反應過來,她就抬手狠狠地擦了擦差點就要滑落的淚水,快速地從他懷里抽離出去。
姜虞桉動作太大,一不小心就從床邊跌了下去。
這一摔她才發現,她居然是赤裸的狀態,身上的衣服全都不知道散落在了何處。
男人都是大傻逼!吃飽了,滿足了,居然不知道給她穿件衣服,哪怕是浴袍也行啊!
姜虞桉頓時不敢站起來了,周懷淵猜到了她為什么一動不動的,一把扯過床上的被子給她丟了下去。
被子直接砸到了姜虞桉的頭上,但她來不及生氣,連忙把自己包了起來。
隨后她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想要去撿自己的吊帶裙。
只是當她撿起那一條肩帶已經被完全扯斷,還被周懷淵沿著拉鏈處,狠狠地扯開了一條很長的縫隙。
她看到自己心愛的小裙子被他弄成了這個鬼樣子,氣得轉頭怒瞪著他。
接收到她的目光,正站在床邊喝水的周懷淵,透過透明的水杯,直接看了回去。
姜虞桉敢怒不敢言,只能去先去浴室看看有沒有多的浴袍。
幸好,浴室的柜子里放著新的浴袍,她將被子丟在浴室門外后,立馬就開始洗澡。
她用力地搓著自己的皮膚,想要把身上屬于周懷淵的味道和痕跡都消除干凈。
可是味道容易散去,痕跡一時半會消不下去。
她把自己的鎖骨都搓紅了,周懷淵留下的咬痕還是那么的明顯。
周懷淵走到房間茶水的島臺處給自己弄了杯咖啡,想到女人今早眼底的黑眼圈,他不知不覺地又開始了弄第二杯。
等他反應過來時,第二杯咖啡液已經被咖啡機弄好了,他眼神暗了暗,沒管它,就任由著咖啡液獨自放在那里。
當他一杯美式都快要見底了時,女人還在浴室里面磨磨蹭蹭的不肯出來。
他讓人送來的衣服都已經到了很久了,精致的早餐也早已送了過來。
周懷淵可沒有等人的習慣,絲毫不在乎浴室里那個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三遍的女人。
姜虞桉不是對這種事情有什么芥蒂,她只是覺得,第一次應該是要跟自己喜歡的人。
就算不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做,那也不能跟自己害怕又討厭的人吧?
周懷淵在她這里,就是不能惹的對象。
跟他做那種事情,她不但沒有享受,而是在暈過去之前都一直保持著膽戰心驚的狀態。
她是被他強迫的就算了,周懷淵還看著她喊了別的女人的名字。
就算兩人只是毫無感情地做了那種事,周懷淵也不用那么侮辱人吧?
把她強制占有就算了,結果其實是把她當成了別人的替身嗎?
她現在想想,昨晚周懷淵喊的那個名字,聽起來怎么這么像......這么像是菡茵呢?
姜虞桉洗了把臉,一個念頭驟然在她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