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痛苦又清醒地無意義掙扎。
黎問音初遇他們時是九歲,被他們堵了,她拿著樹枝哇啦哇啦嚇唬人,這幾個真被她嚇到了,反過來被她追著抽到吱哇亂叫。
黎問音感到奇怪,后面就了解到了這些事。
——
“喂!”王五又慫又狠地瞪她一眼,可又不敢靠近,覺得她可比自己狠多了,打起人來真是毫不顧忌地發瘋的。
黎問音:“嗯?”
“你消失這半年,林旭可一直都在找你,說是你膽敢回來一次,就讓你生不如死。”王五說。
林旭,她后爹后媽最大債主的兒子,也是那棟棋牌室房東的兒子。
“又怎么了?”黎問音疑惑,“又不是我欠的債,怎么要找我。”
王五摸了摸鼻子:“不是......你忘了?”
黎問音坦誠:“我忘了。”
王五提醒道:“半年前......你說是要還債,約他見面,結果一碗斷子絕孫湯過去,藥的他現在都再起不能。”
黎問音:“......”
哦,是有這回事來著,好像確實是她造的孽。
但是這完全不能怪黎問音。
林旭比黎問音大一歲,小學初中都和她是一個學校,因為家里負債關系,林旭從小到大都總是找黎問音麻煩。
但是他完全搞不過黎問音,屢戰屢敗屢敗屢戰,還是纏著黎問音不放。
黎問音的生日是在冬天,快一年前,她滿十六歲,林旭就傻叉的要死著扯著說她年齡也可以了,該肉償還債了。
黎問音覺得他好煩,于是到處搜羅了點藥草什么的,美美研制一番,一碗斷子絕孫湯讓林旭后半輩子只能當個龜孫。
她當時是抱著一種試試的心態,覺得成功了最好,不成功就嚇唬他說是什么延時發作的詛咒藥湯,成功過頭了一不小心把人藥死了就算老天開眼。
如此想來,自己理應是在藥劑上小有天分的,怎么在學校里的魔藥課上就表現的一般般呢。
——
“可能你是被騙了,他本來就起不來,故意拿我擋槍。”黎問音很有道理地說。
“啊!——”王五一下子恍然大悟,腦子本來就笨,一個大起大伏的信以為真豁然開朗模樣顯得更笨了,“原來是這樣!”
黎問音忽悠完人,拖著行李箱打算走了,結果又被王五攔下來了。
半年不見,他居然膽子大到可以攔人了。
黎問音詫異。
“他到底還是在找你麻煩,”王五坑巴著說,“你為啥要回來啊?和你兩個姐姐一樣不好嗎?你這半年干什么去了。”
以黎問音的了解,王五是覺得他自己是沒希望出去有出息了,就特別看不得有機會出去的人放棄或者回來了。
被黎問音拿著樹枝晃了一下,他總算是暫時放下了他不上不下的小混混架勢,好好說話了。
所以黎問音也還是愿意好好回答:“出去上學了。”
“學的什么?沒有助學金什么的嗎?怎么還讓你回來了,哪家好學校還把人往山里送的?”
“你這問題怎么這么多,”黎問音嘈了一句,又說,“學魔法。”
“魔法?”王五愕然,“這世界上真的有魔法?”
偏僻又落后的小山鎮是這樣的,哪怕魔法早就出現在這世界上很多年了,自己不會,身邊的人不會,就認為是唬人的。
王五:“你學的那個什么魔法,展示給我看看。”
“我才不白白給你展示,我總得要點什么吧,”黎問音一橫,“你今天搶了幾根棒棒糖,給我。”她伸手。
王五:“一根......后來那娃兒哭了,哭的老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