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說就是干的感覺,這執行力,這建議,簡直完全就是開朗版學姐。
黎問音不免懷疑起來,如果學姐看上了誰還得不到的話,十四歲的虞見隨會把人直接打暈綁過來,二十歲的見隨哥會給人藥暈,并且做法詛咒此沒品男一輩子生不如死。
——
軟軟和虞見隨的關系確實挺不錯,有許多虞見隨在叢林里干各種事情,軟軟跟在旁邊飛,看著他干各種事情。
虞見隨做的事也都挺普通的,放了學回來就按例巡查各種魔獸,看叢林情況,記錄資料,撰寫百科全書,黎問音嚴重懷疑自己手上這本書就是他寫的。
這都很符合一個魔獸世家的少爺做的事務,唯一就是因為那鈴鐺,其余魔獸都不會離他太近,也就沒心沒肺的軟軟了。
一個自稱魔法界的“殘次品”,一個魔獸界的“殘次品”,一人一獸,雖然都各自聽不懂對方在說什么,但是達成了一種微妙的友誼。
感覺......他并沒有厭惡魔獸,那時的他也并不討厭這個魔獸世家。
有一天,虞見隨一臉嚴肅的從城堡里走出來,沒有像往常一樣摸軟軟的羽毛,也無視了軟軟興奮的叫聲,而是只是目視前方,走到了河邊大石頭上坐著,凝重沉思地托腮盯著不息的河水,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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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問音看著這畫面,心中一悸。
是這個時候發生了什么?改變了他?
“又又,這是什么時期的記憶?”
尉遲權:“虞見隨十三歲半。”
那就是虞知鳶十歲多的時候,很有可能就是這次發生了什么啊!
軟軟很疑惑他這是怎么了,一如既往地蹦跶著湊過去,試圖靠拱腦袋蹭人吸引虞見隨的目光。
可是虞見隨還是沒搭理她,只是目光沉重地凝望著小河水,一言不發,一動不動,坐在大石頭上嚴肅地思考著什么。
這一坐,竟然就是一個下午,期間軟軟都追逐蝴蝶追了好幾圈,一個下午覺都起來了,醒來一看虞見隨還在那坐著,一點移動的痕跡都沒有。
黎問音心想,那就是這次了,這次發生的事一定特別重要。
沉默思考了一下午的虞見隨,忽然僵硬著脖子,轉動腦袋,看向無知無覺的軟軟,聲音很輕,不知道是對她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
“小鳶今天......第一次來月經了。”
少年無措著目光,迷茫地望向沉下來的天色,不知所措地輕聲問:“她沒告訴我,但是我觀察到了,我......我該做什么?”
...啊。
聽到這段話,黎問音感覺心中某根弦,被不可思議的柔軟給撥弄了一下。
什么嘛。
是因為妹妹第一次來月經,就無措到呆坐一個下午思考自己能做什么的哥哥啊。
虞見隨開了話匣子后就一發不可收拾的自言自語。
“那個會很痛嗎?”
“好像是掉血吧,掉血肯定都會痛。”
“你說我給她輸血會有用嗎?”
“我查資料說是冷涼冷涼的鈍痛,那是什么感覺?”
“我的妹妹為什么要受這樣的罪。”
望著軟軟,虞見隨忽然跳下來,瞪了她一眼:“算了,我跟你說什么,你又不會來月經,回你自己窩吧,我去采點魔草給小鳶熬點補湯。”
軟軟呆坐在原地,望著這個脾氣古怪的少年莫名其妙對著她發一通火,然后鉆進叢林里沒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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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記憶看得黎問音心軟軟的,托腮感慨:“真好啊。”
“看來這個時候他也很愛他的家人。”尉遲權柔聲。
黎問音贊同,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