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綠尋的聲音很好聽,套用一句俗不可耐的話就是有如黃鶯啼叫——事實上劉一始終不明白為啥要用鳥叫形容人的聲音,畢竟鳥叫再怎么好聽那也是鳥叫啊。
要是沒有下著暴風雪,那么眼前的打斗一定會更好看——就是字面意思更加好觀看,但現在天地之間如同開動了一臺超級大的鼓風機,把原本應該紛紛揚揚優雅地下著的雪花吹得癲狂無比沒有一點形象,最重要的是讓圍觀雪長老以一敵多戰斗的人看得心癢難耐干著急。當然,干著急的人里并不包括劉一,他現在施展神識“看”得非常過癮,那場面簡直是瘋狂無比,也不知道雪長老是磕了大力丸還是怎么的,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不斷揮舞著手里的長劍刺向對面的黑衣人。而和雪長老打作一團的黑衣人仿佛不要錢一樣的殺完一批又來一批,趕著投胎般急不可耐地朝著雪長老的槍口上撞,哦不,準確來說應該是往雪長老的“劍口”上撞。
手拿菜刀砍電線一路火花帶閃電,劉一清楚地“看”到雪長老很快就殺出了一條血路,不斷地朝那個揮舞旗子的黑衣人殺過去。劉一很是好奇雪長老手上的那把寶劍到底是什么材質做的,簡直不是一般的結實,恨不得自己也要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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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雪長老和大群黑衣人打得難解難分的雪地是一個舞臺,那么這個舞臺的臺面一定是暗紅色和雪白色相間的,而雪長老則是這個舞臺的絕對主角。眼看著黑衣人不斷倒下,還能站著的已經所剩無幾,劉一終于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黑衣人流出來的血都是暗紅色的,和以往見過的鮮血顏色完全不一樣,并且流出來的血并不多,所以這個“舞臺”的臺面是暗紅色和雪白色夾雜著的,而且紅多白少,畢竟雖然被殺的每一個黑衣人流出來的血不多,但架不住被殺的黑衣人實在是太多了。劉一惡作劇般想著別人都是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這些黑衣人倒好,來了個不積血流無以成血海,也不知道這個血海是不是和大海一樣是咸的?
修為段位高就是好,雪長老對上那些黑衣人簡直是妥妥的碾壓,一劍揮出必定要帶走一個黑衣人,劉一看得十分帶勁,總覺得這種簡單粗暴的劍招似乎也不錯,畢竟可以一步到位直接帶走對方性命,至于這個招式好不好看,劉一覺得這個問題并不是非常重要。不過這樣碾壓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強如雪長老也是要花費好一段時間才把所有黑衣人全部搞定,而且殺完最后一個黑衣人后,雪長老也是累得直喘氣。
“不好!”劉一突然大驚失色地失聲叫了出來,把小胖子嚇得打了一個哆嗦,原來是他“看”到之前一直在揮舞旗幟的那個黑衣人突然停止了揮舞旗子的動作并把旗子收了起來,轉而揮手朝正在喘氣不已的雪長老拋出了一些東西。即便是用腳后跟也可以想到這個黑衣人突然拋出東西這件事對雪長老來說并不是個好消息,畢竟那個黑衣人和雪長老之間剛剛還是在打死打活,現在這么一瞬間應該不可能就變得熱情好客起來,即便這個黑衣人是傳說中的三秒真男人也是不行的。
施展神識查看就是好,劉一在半秒鐘后便“看清”黑衣人拋出去的是什么東西,竟然是之前在洞室里漫天飛舞的飛毛!雪長老這下完了,一定會中招!劉一這個念頭還沒想完便發現雪長老一不小心就被好多根飛毛擊中。這當然不能怪雪長老“大意失荊州”,畢竟雪長老在此之前已經殺光了烏央烏央的黑衣人,體力消耗必定是大得恐怖,而在單挑大批黑衣人之前雪長老已經和墨全死拼了很久,何況劉一早就在之前那個世界里就見識過為自己的失敗開脫的理由——不是我們不努力,而是對方太狡猾。現在也是如此,那個狗屁黑衣人實在是狡猾,竟然趁著雪長老體力大損的時候開始發難,而他拋出去的飛毛簡直比毛還微小,又有暴風雪的掩護,雪長老不中招才怪呢。
“朕操,雪長老這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