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意見,繼續(xù)著他的演講:“你們這些蠢貨蠢得做豬叫,實(shí)在是不值得陰陽拼命相救,除了四師兄外都是一群白眼狼!最蠢的就是那個什么師妹,也不想想到底是誰救了你,別人說什么你就跟著說什么,萬一他們想不開要吃屎,你要不要也跟著一起吃?”
那師妹滿臉委屈,扁著嘴想哭出來卻又不敢,只能眼淚汪汪的一動也不敢動。要是放在平時,看到師妹這副模樣,大家必定分分鐘要心疼得一顆心碎成八瓣,但事到如今遇到劉一這種不講道理的家伙也只能默不作聲。
一向自詡最講道理講究以德服人的劉一肯定想不到自己會遭到對方的莫大誤解,好在歪打正著,他打算繼續(xù)和大家講一講道理:“你肯定不會知道,你被那一頭兇獸打倒在地不省人事后,救你的其實(shí)是陰陽,而不是那兩個冒領(lǐng)功勞的狗屁大師兄、二師兄,都到現(xiàn)在了,我也沒有必要騙你對不對?”
不待師妹說對或者不對,劉一便拿著參天劍指著大師兄,和顏悅色地朝對方說起話來:“這位狗屁大師兄,你如實(shí)說一說,我剛剛說的是不是事實(shí)真相?你要實(shí)話實(shí)說哦,可不能因?yàn)榕滤谰驼f假話,而我也并沒有逼迫你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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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裸的威脅!這也太不要臉了!大家意見一大堆,卻也只敢在心里默念,還好劉一沒有讀心術(shù),否則后果想必會嚴(yán)重?zé)o比。
沒有辦法,即便是千萬個不情不愿,大師兄也只能站出來閉著眼睛承認(rèn):“這位,額,少俠所言不虛,他剛才所言俱是事實(shí)。”
說完這句話,大師兄的生命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臉色煞白不說,腳步也變得虛浮起來。
“哈哈哈,現(xiàn)在你知道自己有多蠢了吧?你看看你這位陰陽師兄,儀表堂堂,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一看就很有前途很靠譜。再看看那狗屁大師兄和二師兄,獐頭鼠目,一看就知道是天底下頭號渣男,我呸!”劉一更加興奮起來,唾沫星子橫飛。
這下不但五行門眾人,就連陰陽也有些受不了劉一的話語,師妹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可能是過足了嘴癮,也可能是覺得對付這么一群渣渣沒有任何挑戰(zhàn)性無聊至極,劉一也不打算再多說什么。緊握著那把參天劍,一步一步地慢慢朝大師兄走去,踏在積雪上發(fā)出的“咔吱咔吱”聲音如一聲聲雷鳴響徹五行門眾人心頭之上。
仿佛一段漫長的折磨,五行門眾人此刻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劉一走得快一點(diǎn),再快一點(diǎn),否則他們的小心臟馬上就要承受不住重壓而發(fā)生爆炸。好在劉一離他們到底不算特別遙遠(yuǎn),即便走得再慢,也終究會走到他們身前,結(jié)束這段讓他們覺得如同噩夢一般的路程。
大師兄一直閉著眼睛,仿佛這樣就可以逃離劉一的壓迫,但耳朵卻怎么也無法聽不見對方的踏雪而行的腳步聲。等到腳步聲停止響起,大師兄驚恐地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停在自己身前,任憑如何故作鎮(zhèn)定,但內(nèi)心的緊張與恐懼并沒有消散哪怕一點(diǎn)點(diǎn)。最可怕的是,對方明明已經(jīng)站在自己身前,自己甚至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但對方偏偏一言不發(fā),這實(shí)在是一種莫大的折磨。
好在劉一到底是個厚道人,也可能已經(jīng)厭煩了這種無聊游戲,很快就主動解脫了對方的折磨厄難。他輕輕提起參天劍放到了對方的肩頭,劍刃緊緊地挨著對方的脖子,雖然并沒有破掉對方脖子上的皮膚,但在場所有人都可以看出來只要劉一隨意用力便可以將大師兄的脖子一分為二。
說也是奇怪,脖子上感受到劍刃的冰冷后,大師兄內(nèi)心的恐懼竟然比之前少了很多。他并不知道對方的用意,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好耐心等待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今天就看在陰陽的面上放你們一馬,要是下次再讓我見到你們污蔑他,那個死鬼狗屁二師兄就是你們的下場!”劉一的聲音終于傳來,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