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哥,你去哪里?”陰陽一看劉一準備出門就好奇得緊。
太二趕在劉一回答之前說話:“你小子就是多事,這臭小子去哪里你要知道干什么?莫非你想跟著去?萬一人家又去拆門,你也要跟著去嗎?”
陰陽連忙把頭搖得像大擺錘,他立馬想起來他的這位“太大哥”拆門時的彪悍樣子,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他甚至連東山都不想再去了。
“蠢貨!”劉一罵了太二一聲后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太二如同沒有聽到一般,和陰陽一起目送著劉一慢慢朝東山方向走去,對自己不用和他一起去感到一陣輕松。
“太二……尊者,請問……太少俠去了哪里?”太二和陰陽坐下沒多久便看到易時氣喘吁吁地沖了進來,后者可能是跑得太快的緣故,說起話)來也是上氣不接下氣。
太二這下倒是奇怪得緊:“他剛剛出門,你這么急著找他有什么事?”
易時喘了好一會終于緩了過來:“太少俠的那個鼎又不見了……”
這下太二和陰陽都不淡定了:“什么情況?怎么會又不見了?!”
易時、太二以及陰陽當然不知道鼎突然消失不見是什么情況,原來是劉一出門的時候突然想起和小龍去隱龍湖底時候的事情,覺得還是把鐵鼎帶上更加安全,于是果斷一聲“鼎來”便把正在燒開水的鐵鼎拿到了手里,再次將正在燒火的老火嚇得夠嗆。
幾天沒有來到東山,劉一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大變模樣,從山腳下開始便到處都是各色各樣的花兒。
這當然很奇怪,要知道現(xiàn)在這個時節(jié)除了東山之外,其他地方都是積雪皚皚白茫茫一片,這實在是太不科學了。但這個異世界里連神仙都有,根本就沒有科學這一說,劉一早就完全習慣了。別說滿山的花了,就算有朝一日發(fā)現(xiàn)滿山都是女朋友,他也估計不會驚訝超過三秒鐘。
沿著通往山頂?shù)男÷仿呱先ィ瑒⒁徊粩嘈蕾p著眼前以及遠處或是含苞待放或是開得正濃的各種花兒,卻不曾產(chǎn)生哪怕一絲絲想據(jù)為己有的想法。這倒不是他自我標榜,而是這些花兒如此美好,實在不愿意伸手破壞,畢竟他好多東西即便是自己買了用的也輕易不會使用,而寧愿保持原本的樣子,似乎覺得這樣更加美好 。
整個東山成了花兒的海洋,或者說成了花兒的山峰,花香怡人卻并不濃烈得刺鼻,讓身臨其境的劉一只覺心曠神怡。他很想知道花海盡處是什么模樣,就像很多人都想去往宇宙的盡頭看看到底是什么光景,還好不是世界的盡頭,否則那里多半站了一個灌籃高手。
還好這個異世界除了劉一自己那個籃球場外,他再也沒有看到別的人打籃球,灌籃高手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一觀賞了一路鮮花奇葩終于來到了山頂,這里應該可以算是花海的盡頭,但并沒有灌籃高手,只有那紫氣飄飄的閣樓靜靜地矗立著。閣樓仿佛一個亭亭而立的女子,站在那里就是一處風景,不管是背對著還是直面著來訪的人,都讓人流連忘返。
這下劉一終于知道花海的盡頭并不是另外一片花海,而是閣樓亭亭玉立的山巔,站在山巔俯瞰,想必可以將山間花海盡收眼底吧。劉一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這樣,糾結(jié)著要不要繼續(xù)拾級而上,穿過紫色石階到那紫氣飄飄的閣樓上看看。
“你終于來了?”一道如美玉般無瑕的聲音傳來,打破了劉一的糾結(jié)。
“是誰?”劉一又驚又喜,連忙四顧環(huán)視,但視野掃過之處只有無盡的花海以及山頂閣樓,并沒有任何人影。
時間像是個八音盒,劉一等待對方回答的過程有如手柄擰動發(fā)出的吱吱吱的聲音,而對方回答的聲音則是八音盒發(fā)出的美妙音樂。劉一如同一個幾歲孩童,用盡全身力氣才堪堪將八音盒手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