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我這不是受到心理創傷的嗎?要是明天出去那不就露餡了嗎。”
聽到到余阜的回答,單衛國有些無奈,以前咋沒聽到過這小子鬼主意這么多。
“哦,對了,校長,麻煩你幫我和卡布萊他們三位大師道下謝,我沒他們的聯系方式。”
“你呀!好吧,那我就給他們說一下,那就定好了,五天后。”
“好,到時候我不來我就是小狗。”
跟余阜單衛國掰扯完余阜又給其他人打了個電話報了平安。
魯蒙還一直好奇楊玉珠為什么在余阜車上時,被余阜一句不該問的別問給堵了回去。
余阜出來后找了個地方吃了飯,秦正建留下的保鏢把余阜送到酒店后就回去。
一想起今天的事,余阜就有點后怕,局子里的那些人余阜一個都不打算放過。哪怕是他們被拘留幾天,等拘留完余阜找人弄他們,他現在是億萬富翁,有錢。
折騰了一天了,余阜在床上快瞇著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
拿過手機一看,一個陌生號碼,余阜剛想掛掉,突然又想到今天發生了這事,萬一是幫過自己的人呢!自己把電話掛了那不是讓人寒心嗎?
“喂,哪位?”
“余阜?”
那頭傳來一個怯生生的聲音,余阜一聽這個聲音立馬坐了起來。楊玉珠
原來楊玉珠和囡囡被送回去后,看到網上都翻了天,領事館都出面了,可想事情有多嚴重。
她又想到今天余阜處處護著自己和囡囡,為了保護她們的隱私才下車打了記者的攝像機。
雖然這件事情的起因是余阜,但是余阜為了她們母子倆身入險境還是讓她有些愧疚。
她一直提心吊膽的,想給余阜打個電話。可她沒留余阜的電話號碼,余阜這個粗心大意的家伙也沒跟她要聯系方式。
就這樣一直糾結到她把囡囡哄睡著,又糾結了兩小時才下定決心。從秦山海那里要了一個余阜的電話打了過來。
“玉珠”余阜驚喜的喊到
聽到余阜喊她玉珠,電話那頭的楊玉珠頓時臉就紅了。這輩子除了他家里的長輩和囡囡爸爸,其他人都沒喊的親密,就連秦山海都是要么喊楊經理,要么喊玉珠姐。
“嗯,是我”
“你和囡囡沒事吧!”
余阜確定了楊玉珠后,就問起了她和囡囡的情況。
“我和囡囡都沒事,囡囡回來后才醒的,現在都睡了。”
聽見余阜一上來就問她和囡囡的情況,楊玉珠心里有點感動,已經很久沒人這么關心過自己和囡囡了。
“你沒事吧!我看那些人新聞上說了很多你的壞話,對你是不是影響很大?”
“今天都怪我和囡囡,要不是我們在車上,你也不用下去去砸他們的攝像機。”
余阜一聽楊玉珠開始自責了,連忙就急了。
“沒事,這是我的錯,我明知道那些人盯著我,還帶著你和囡囡到處跑,都怪我太粗心大意。”
“再說了,我這不是沒事嘛!現在該倒霉的是他們了,你也別多想了。女人胡思亂想會長皺紋的。”
“噗嗤,”那邊的楊玉珠聽見余阜為了安慰她這么胡扯的理由都編出來了,頓時就沒忍住笑了。
余阜一聽楊玉珠笑了,就知道這事算是過去了。
隨后兩人都沒說話,氣氛有點安靜。
“那個你明天上不上班?”
余阜在電話這頭小心翼翼的問
“明天我不用上班,秦總看今天發生了這事,給我放了幾天假,讓我在家里陪囡囡。”
“那個我明天帶囡囡去游樂園行嗎?今天發生了這事,燕都音樂大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