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車上沒有點(diǎn)煙器嗎?”
余阜朝著對方的車努了努嘴,一臉的不解,這么高檔的車不配點(diǎn)煙器嗎?
聽到這話,那個男人有點(diǎn)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那個我老婆在車上。”
好家伙,余阜有點(diǎn)無語了,這就是正宗的耙耳朵嗎?
聳了聳肩,余阜看著那個男人一臉的遺憾。
“抱歉,我不抽煙,車上也沒有點(diǎn)煙器。”
聽見這話,那人的頓時變得有點(diǎn)失望,然后向著余阜道了謝就走了。
等那個男人走后,楊玉珠坐在后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剛才余阜和那個男人的話她都聽見了,只是覺得有點(diǎn)好笑。
“看,這就是粑耳朵的男人。”
余阜轉(zhuǎn)頭看著楊玉珠調(diào)笑道,結(jié)果楊玉珠直接給余阜來了一記暴擊。
“那你呢?”
余阜聽見這話一愣,自己?自己怎么了?隨后他就明白了楊玉珠的意思。
余阜大言不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臉正氣凜然的樣子。
“我這叫做愛老婆,不叫耙耳朵。”
楊玉珠看著余阜一臉的笑意,也沒有說話,就那樣直直的看著余阜,眼神中帶著懷疑的目光。
余阜一看楊玉珠的模樣,哪里還不知道自家大寶貝是在質(zhì)疑自己。
這怎么讓余阜能忍,于是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升起了車窗,然后對著大寶貝就吧唧了上去。
五點(diǎn)剛過,燕都附屬中學(xué)第一幼兒園的停車場內(nèi)就人滿為患了,都是等著來接孩子的家長,余阜還看見了剛才管他借火的那位兄弟。
此時這位兄弟正蹲在一處角落大口大口的抽著煙,就像是抽鴉片一樣,看的讓人唏噓不已,看來這位兄弟也是狠人啊!
余阜只是看了一眼就轉(zhuǎn)過了頭,因為他的小寶貝要出來了。
隨著放學(xué)鈴聲的響起,一群小朋友在老師的帶領(lǐng)下排著隊走了出來,看起來像一支童子軍。
但是美中不足的是這支童子軍的秩序不太好,虎頭虎尾的,小朋友不是在東張西望就是在交頭接耳。
余阜在其中也看到了他的小寶貝,排在隊伍中間,此時正和旁邊的一個小女孩說著什么東西,還時不時的往外面看,看起來挺高興的。
楊玉珠看見囡囡沒有哭過的痕跡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氣,今天這一天是她今年以來過的最煎熬的一天。
囡囡也發(fā)現(xiàn)了楊玉珠和余阜,興奮的朝著楊玉珠和余阜揮了揮小手,一臉的開心。
余阜他們排隊等了一會兒,終于從老師手里接過了他的小寶貝,只不過那名老師看著余阜和楊玉珠的樣子很是奇怪,一副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的樣子。
米老師一松手,囡囡就像一只敏捷的小豹子一樣,沖過去撲進(jìn)了余阜的懷里。
余阜順勢將她抱了起來,然后囡囡就像考拉一樣掛在余阜身上,一邊咯咯咯咯笑著,一邊摟著余阜的脖子在余阜懷里撒嬌。
“爸爸,囡囡好想你呀!”
余阜用鼻子蹭了蹭他的小可愛,一臉的寵溺。
“小寶貝,爸爸也想你哦。”
旁邊的楊玉珠看到這幅場景,頓時就有點(diǎn)吃味,明明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看這場景,怎么感覺是余阜生下來的囡囡呢?
看到自己的大寶貝有點(diǎn)吃醋了,余阜趕忙抱著自己的小寶貝將她遞到了大寶貝的懷里。
楊玉珠這才滿意的笑了笑,雙手接過了囡囡。
“媽媽,囡囡也想你呀。”
小家伙從爸爸懷里撲到了媽媽懷里,在楊玉珠的臉上吧唧了一口,眼睛笑瞇瞇的說道。
“那我怎么看見你剛出來就撲到爸爸身上?不往媽媽身上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