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有點面色不對的武長勝,余阜沒忍住問出了口。
“不知道武大使還有什么事情嗎?”
聽到余阜的問話,武長勝顯得更不好意思了。
磨磨蹭蹭等半天,好像想明白了,才看著余阜開了口。
“那個余阜先生,我們呢,還想請您幫個忙,您能不能在這半個月內創造出具有有濃厚夏國音樂風采的曲子?”
“濃厚夏國音樂風采的曲子?”
余阜有點疑惑,隨即他想了想幾人的身份,也明白了。
“你們是代表國內來的?”
聽見余阜點破了這件事,武長勝顯得有點尷尬。
事情是單衛國老爺子透露出去的,但是國內的那些人也想著趁這次這次機會宣揚一下夏國的音樂文化。
但是由于前面和余阜的關系相處有點不太融洽,非但沒有給余阜幫上忙,還給余阜捅出了一大堆亂子,那邊有點不好意思。
所以這次便找到單衛國來當說客,結果單衛國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開玩笑,前面因為那點破事,余阜都跑出國了個球,他要是再說,余阜萬一再跑了咋整?
所以那邊找來找去,就找到了這邊駐外大使武長勝的身上。
看著面前臉上似笑非笑的余阜,武長勝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他來之前做過一次的功課,知道這次夏國為什么會委托他來。
這要是熟人還好,關鍵是他和余阜也是今天才剛認識的,而且第一次認識就要提出這種要求。
縱然他跟那些外國佬天天打交道、天天扯皮,他也有點臉紅。
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武長勝怕余阜不答應,又在后面補充道。
“有這一方面的原因,其實呢,我們更想讓您創作一首能體現出來我們這種外交人員的艱苦和不容易的曲子?!?
接著,武長勝便對余阜他們說起了他們這些外交人員的不容易。
“我們這些人常年公干,在國外有時候好幾年都回不了家一趟。
整天在國外跟這些老外扯皮,還有處理我們一些同胞在國外遇到的不公的事情,為國家爭取利益。
我們這已經算好的了,你像那些戰亂國家的同事碰上戰爭,有些連回家都回不了,直接就埋骨海外了?!?
說到動情處,武長勝的眼眶紅了起來,就連旁邊的單衛國也低下了頭,不看在場的眾人。
武長勝說出來的這些東西余阜只知道很少一點。
他以前以為當官最好,可以享受權利和各種便利。
但是當夏國的官不一定好,尤其是這種為人民服干實事的官更是不好當。
武長勝前面說的那些在國外殉職的使官和使館人員,他也通過新聞上看過,因此聽到武長勝的話,他也沉默了。
看著對方在那紅著眼睛繼續說著,余阜伸手拍了拍武長勝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會盡力的,爭取讓這次的個人音樂會,有這么一首曲子。”
聽見余阜認真而又帶點承諾的話,武長勝掏出紙巾擦了擦有點濕潤的眼眶,對著余阜連連點頭。
“謝謝,謝謝?!?
雖然他這次對余阜的請求帶著一點國內的要求,但是后面的那些東西,更多的是他想讓國內的人民知道,在國外,還有這么一群人在默默地守護著他們,馬革裹尸,不辭辛苦。
“你們是英雄,是國家的英雄,也是人民的英雄,我們不會忘記你們的。”
余阜看著神情有點激動的武長勝,非常認真的說道。
“謝謝,謝謝。”
武長勝又激動的道了一遍謝,然后待了一會兒便轉身帶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