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奧地利回來的第二天,余阜和楊玉珠囡囡一家三口待在家里,哪也沒去,踏踏實實的享受了一天在家里的舒服日子,到第三天是星期四,囡囡就要上學了。
星期三的時候,由于在家里休息,余阜打電話聯系了囡囡學校的老師。
老師原本以為囡囡以后就不來了,畢竟余阜現在這么出名,換個學校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余阜卻把電話打過來了,而且還告訴她囡囡要來繼續來他們學校上學。
這個消息讓老師非常驚喜,高興的她立馬把這個事情告訴了校長。
聽完這件事情,就連校長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因為按照他們了解的情況,余總現在應該是在維也納。
因為距離余阜開完個人音樂會才過了兩天而已,其他的人都在國外還沒回來。
不敢相信的他立即吩咐老師確認消息的真假,直到老師在打通了余阜的電話,余阜親自又重復了一遍囡囡又來上學的事情后,他們才相信了這件事。
早上,余阜早早的起床,給囡囡做好早飯,然后又給小家伙收拾起了書包。
沒過一會兒,楊玉珠也起床了,洗漱完后的她看見余阜在給囡囡收拾東西,也幫忙一起收拾。
囡囡前面已經上過幾天學了,兩人也有了經驗,不再像以前剛開始那樣手忙腳亂,什么都往囡囡書包里塞。
他們只帶了一點囡囡在學校里要用到的東西,其他的一些東西學校里都有,囡囡不用帶。
收拾完書包后,楊玉珠有點不放心,又打開書包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然后轉頭看了一眼囡囡臥室的方向面向,露出擔憂之色。
余阜看見大寶貝這樣有點不解,伸手將楊玉珠摟了過來。
“怎么了?擔心什么呢?”
“你說囡囡離開學校這么久了,學校里學的那些東西她能跟上嗎?”
聽見楊玉珠的擔憂,余阜有點哭笑不得,隨即,他耐心的給楊玉珠解釋。
“放心,幼兒園的東西又不是什么太高深的,最多也就是1+1等于幾而已。
再說了,囡囡在維也納的時候,你也沒少給她輔導功課。”
“可是,畢竟他那么久沒有去學校,別的小朋友肯定比她多學了一點啊,我也不是專業的。”
看楊玉珠還在那瞎操心,余阜有點無奈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幼兒園最大的作用就是讓小孩子適應學校的生活,然后再學一點學前的知識,很簡單的。
小家伙那么聰明,肯定能跟上,如果她跟不上,我們就找課本,每天晚上給她輔導一下,她也就差不多了。
再說了,小家伙離開學校才兩個多月,別的小朋友可能就比她多在學校里玩了兩個多月而已。”
聽到余阜的寬慰,楊玉珠心里雖然還是有點擔心,但已經好多了。
“我去叫他起床吧!快到時間了。”
“嗯嗯,去吧,我去給你們盛早飯。”
說著,夫妻倆各干各的,等余阜盛好早飯之后,囡囡也洗漱完了。
楊玉珠坐在沙發上,囡囡坐在沙發面前的小板凳上,背對著楊玉珠,讓楊玉珠給她扎著頭發。
時隔這么久上學,小家伙似乎也有點擔憂,在楊玉珠給她扎頭發的時候,兩只小手絞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自家的小棉襖在那一個人瞎想,余阜搬了個小凳子,坐到了囡囡的旁邊,然后接過楊玉珠手里的皮筋,開始給囡囡扎起了頭發。
說起給囡囡扎頭發,楊玉珠雖然是囡囡的母親,但是她一定扎的沒有余阜扎的好,會扎的也沒有余阜會的種類多。
在給囡囡扎頭發這方面,余阜儼然已經在網上學成了半個專家,不光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