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江湖版的‘鯰魚效應’?!蓖鯐托牡亟忉尩?,“想象一下,池塘里若只有一群安逸的魚,它們會漸漸失去活力;但若放入一條兇猛的鯰魚,其他魚為了生存便會不斷游動,保持敏捷。對我來說,那些潛在的復仇者就是那條鯰魚,他們讓我在江湖的洪流中永不停歇,永遠保持著最佳狀態?!?
小小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恍然大悟的光芒,她不禁點頭贊嘆:“原來如此,連城璧敗在你手,確實名副其實?!?
王書輕笑,未再多言,只是引領著小小穿過曲折的林間小徑,直至一片溫馨而隱蔽的所在。“這就是我們的避風港——風四娘的林間小屋?!彼p輕推開門,一股家的溫暖撲面而來。
夜幕已深,小屋內燭光搖曳,兩人圍坐餐桌旁,享受著難得的寧靜。小小揉了揉還有些昏沉的腦袋,心中暗自思量昨夜那場豪飲的模糊記憶,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或許,未來的日子里,這段記憶會成為她江湖生涯中一抹不可磨滅的亮色。
“昨晚,咱們倆可真是把酒言歡,不知東南西北了?!蓖鯐p笑,眼中滿是寵溺,“不過,這樣的夜晚,也值得銘記。”說罷,他舉杯示意,小小也笑著回應,兩人的身影在燭光下拉長,交織成一幅溫馨而又神秘的江湖畫卷。 在那晨曦微露的柔和光線中,王書以一種略帶戲謔的眼神輕掃過風四娘,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嘿,你可真是讓我見識了什么叫‘酒壯慫人膽’,差點沒把我這條命給搭進去,知道嗎?”
風四娘正埋頭于手中的饅頭,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避風港,咀嚼的動作中帶著幾分逃避與沉默,連一句反駁的話都顯得多余。
“不僅如此,我還當眾上演了一出‘醉酒戲碼’,你猜怎么著?就在某個人的眼皮子底下,簡直比演武場上的比武還熱鬧?!蓖鯐室赓u了個關子,眼神里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這時,一旁的小小正要插話,王書卻眼疾手快,以一個精準無誤的動作,將一個熱騰騰的饅頭塞進了她的嘴里,笑道:“小鬼頭,大人的世界你不懂,還是先填飽肚子要緊。”小小瞪大了眼睛,不滿地揮舞著沾滿面粉的小手,卻也只能乖乖繼續她的“饅頭之旅”。
風四娘終于抬起了頭,眼中閃爍著好奇與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昨兒夜里,我到底干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
王書悠然自得地搖了搖頭,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也沒什么,就是變身成了‘醉拳女俠’,對著星空指指點點,罵罵咧咧,那架勢,簡直能讓風云變色,連潑婦見了都得甘拜下風?!?
風四娘聞言,臉色瞬間黑成了鍋底,咬牙切齒地反問:“你說誰是潑婦?!”
王書故作無辜地眨眨眼,輕輕吐出一句:“答案,不就在風中飄揚嗎?”話音未落,風四娘已是怒火中燒,所有的理智都被王書這輕輕一語化為烏有,滿腔的怒火全部集中在了他一人身上。
“說吧,你們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我這兒做什么?”風四娘的語氣中充滿了質疑與防備,仿佛王書此行必有所圖。
“哦,不過是想借個地兒歇歇腳罷了?!蓖鯐幕卮疠p描淡寫,卻引起了風四娘更大的疑惑。
“借???你王書何時變得如此落魄,連個落腳的地兒都沒有?”風四娘眉頭緊鎖,心中疑云密布。
王書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藏著無數秘密:“想知道我們去哪兒,總得先告訴我,你為何如此放縱自己,借酒消愁?”
“私奔?!”風四娘突然像是被雷擊中一般,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你、你可別亂來,沈壁君和連城瑾怎么辦?你要是真有心,大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追求幸福,她們定會理解。”
王書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那模樣既無奈又好笑:“你的想象力真是太豐富了,我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