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點兒又癢又疼,如果處理不好,很容易感染。
他脫了上身的衣服,然后再抬起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問題。
所有還沒睡著的女人都在盯著他,那目光讓他想到了前天晚上哭的死去活來的杏子。
他低頭看著那堆火,不想再讓這些女人虛驚一場。
伊莎貝恩麻利的給他換了藥,又重新給包扎了起來。
葉彪靠在石頭邊上,吃了一片抗生素,閉目養(yǎng)神。
伊莎貝恩給葉彪換過了藥,也自然的坐在他的旁邊,看著篝火不知想些什么,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杏子看到這一幕,又想到了前天晚上,自己生病的時候,那個男人是抱著自己睡的,還給自己脫了衣服。
想到這里她就臉紅了。
正準備睡覺,卻發(fā)現(xiàn)了孫雪兒又起身了,向男人那邊靠去。
這個女人又要搞事情。
于是杏子又精神了。
還是那個堅定的想法,為了隊伍的安定,她一定要看住這個黑茶!
孫雪兒來到了葉彪前面,
“葉彪,我能坐在你的旁邊嘛,我有點兒怕,在你旁邊我會覺得很安全,拜托拜托。”
杏子隔著火堆把那個黑茶說話的樣子看的清清楚楚。
孫雪兒一身瑜伽衣褲,本來就長的像個奶媽子一樣,還故意彎著腰,手掌合十,目光如一只受傷的小貓,驚恐中還帶著騷。
這讓杏子十分擔憂,這女人明顯又開始套路那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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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彪不喜歡孫雪兒,不想和她多說一句話。
他指了指旁邊的一塊兒地方,示意她坐在那里。
雖然不是挨著這個男人,但也就有兩米不到的距離,孫雪兒有點兒遺憾,但還是聽話的坐了過去。
她已經(jīng)想好了主意,晚上的時候,就借口天冷往這邊靠一下,這個家伙總不能再說些什么吧。
杏子壓制不住心中的怒意,但她又不能像那個黑茶一樣不要臉面。
不然的話自己旁邊的兩個姐妹肯定會覺得她很奇怪。
她現(xiàn)在看穿了對方的把戲,為了這支隊伍,為了那個男人,她必須要做些什么。
她看了看白婷婷和柳玉,兩個女人已經(jīng)睡了,再看周圍的人,也都閉著眼睛,昏昏欲睡。
她悄悄的向著火堆移了移,把自己的臉小心地靠了過去,篝火把她的臉烤的有些發(fā)燙。
然后她慢慢站了起來,“迷迷糊糊”的走向了葉彪。
她輕輕地拍了拍男人,葉彪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有點兒神情萎靡的女人。
“怎么了?”
“葉,葉彪,你還有藥嗎?我頭有點兒暈。”
說著她還輕輕的晃了一下身體。
男人一手把她扶住了,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很燙。
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的病還沒好。
男人又翻開了自己的背包給這女人找到了一粒藥。
杏子拿著那粒藥,假裝吃進去,然后偷偷抓在了手里。
“應該是之前的病還沒好徹底,好好休息,睡一覺就好了。”
女人點了點頭,“努力”站起來,可身體實在太“虛弱”了。
她又晃了一下,摸著太陽穴,又蹲在了原地。
“別亂動了,就在這兒睡!”
葉彪讓女人坐了下來,又丟給她一件兒沖鋒外衣,就不再說話。
他摸著手臂上面的那道細小疤痕,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女人把沖鋒外衣蒙在了頭上,偷偷看了一下對面氣鼓鼓的孫雪兒,心中這個痛快。
然后她心滿意足的轉(zhuǎn)了過去,偷偷看了眼男人的側(c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