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附近海域資源豐富,也就一個小時左右,葉彪就釣到了十幾條魚,有海鱸和石斑,他甚至還弄上了一條足有二十幾斤的大海鰻。
他在海邊將那些魚都給處理了,殺魚放血,去了內(nèi)臟,然后他又將那些內(nèi)臟丟在了海灣里,這樣做會吸引更多的魚過來。
杏子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偷偷的溜下來了,她看到了遠(yuǎn)處的伊莎貝恩和孫雪兒,卻并沒有去找她們,而是來到這邊找葉彪。
她總想著和那個冷酷的家伙聊聊,想盡可能的多了解他一點。
“你怎么來了,不是讓你留在山頂嗎?”
葉彪見杏子來了,并沒有太多的好語氣。
這女人的安全意識太差了,她應(yīng)該留在山頂上面看著那些土著的獨(dú)木舟。
“白姐她們回來了,我就下來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杏子看著還在處理那條大鰻魚的男人,小聲的嘀咕著。
她留在山上想了半天,覺得還是放心不下那個孫雪兒,那個女人太心機(jī)了,她要確保葉彪不被那個家伙給迷惑,她要為這個集體考慮的多一些。
葉彪看了看這個主動要找活干的女人,覺得也不錯,然后把手里面處理完的那條大海鰻遞了過去,
“把這個帶上去吧,晚上就吃它,要是可以的話,那邊的那些魚也都帶上,掛在樹枝上面,風(fēng)干了也好。我還可以再釣幾條。”
“啊?”
杏子看著那只巨大的海鰻魚,傻眼了。
那東西有一米多長。
帶著那條黏糊糊的大海鰻爬山,肯定會弄她全身都是魚腥味兒的。
她今天可剛洗完了澡,山上水又不多,她不想這么快又變臭。
女人吞吞吐吐,
“我剛洗完澡,香香的.....”
葉彪看著她,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鼻子,
“香香的是什么意思?伯父同意了?不會殺我了?”
他覺得這貨很有意思,就開了個玩笑。
女人被他說的一愣,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自己和這個男人的對話。
又想到剛才自己的表達(dá)方式,一下子臉就紅了。
她盯著眼前的可惡家伙,氣鼓鼓的,然后一字一句的大聲說,
“我洗完澡,才干凈了一會兒,不想拿這條黏糊糊的魚上山,換成小的行不行?”
女人的聲音實在太大,葉彪摳了摳耳朵,直咧嘴,
“能拿哪條就拿哪條,快走。”
女人再不理他,拎起了一旁被他穿好的石斑魚,一手兩條。
她走著走著,突然的又抿了一下嘴巴,想到了那晚上的事情,
“這個家伙真的煩死了!”
女人一邊走一邊埋怨著。
伊莎貝恩和孫雪兒聽到了聲音,也趕了過來,看著氣呼呼離開的杏子,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葉彪,杏子為什么和你發(fā)脾氣?是不是你對人家做了什么壞事情?”
孫雪兒笑著,蘭花指捋了捋鬢角上的碎發(fā),靠了過來。
葉彪看到這個女人,頭更大,
“你勁兒大,把這條魚拿上去吧。”
葉彪指了指一旁的那個被杏子拒絕的海鰻。
孫雪兒看了看那條大海鰻瞬間就不笑了,她想拒絕,但畢竟葉彪沒給過她太多的好臉色,加上出去之后對方就會給自己一百萬的美金,所以她也不敢說些什么,乖乖地拎起了那條大魚上山了。
“哼,我還就不信了,還能有我孫雪兒搞不定的男人?葉彪,你等著,本姑娘讓你早晚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她費(fèi)力的提著這條大魚,眼看著就要拿到了山頂,手一滑,那條大海鰻直接從